一會兒呆,衝了一杯黑咖啡喝下,才強打起精神收拾準備下班。
宿舍的冰箱也是滿著的,並沒有什麼買的。回去也是空蕩蕩的,蘇睿白沒有回去,去了附近的超市買了些零食。
一個人茫然的超市裡逛著,東西沒買多少,腿倒是走軟了。天氣冷,黑得早,準備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結了賬從超市中出去,她將臉埋在圍巾裡低頭看著腳下的影子走著。走出沒多遠,突然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立在暗黃色燈光下的人。
易楠臣穿了一件黑色的呢絨大衣,懶洋洋的站著。嘴角微微的勾起,幽深的眸子中帶著點點的笑意。
蘇睿白條件反射的想轉身走掉,他卻先上前,接過了她手中的袋子。
“你來這邊幹什麼?”蘇睿白極力的掩飾著自己的不自在,故作鎮定的問道。
易楠臣側頭看了她一眼,慢條斯理的道:“離得遠,你過去多麻煩,所以我就過來了。”
他回答得是那麼的理所當然,說完又低笑著以只有蘇睿白能聽到的聲音補充道:“我明天要出差,唔,為避免你太過想我,我還是來道個別。”
“那你現在可以走了。”蘇睿白伸手去搶他手中的東西。
易楠臣將東西舉得高高的,往四周看了看,壓低了聲音道:“雖然我不經常來這邊,但也許會有員工認識我。你要是想鬧就鬧吧,我不介意的。”
蘇睿白聽到他的話,果然警惕了起來。立即就扮成了路人狀。易楠臣低低的笑出聲來,一把將蘇睿白的手給拽住。
他的手上帶著黑色的皮手套的,握住蘇睿白的手有些冰冰的。蘇睿白想要掙開,卻被他握得更緊。生疼生疼的。
快到員工宿舍的時候,蘇睿白又掙開了一次,他卻沒有再堅持,任由著她甩開,懶洋洋的跟在她身後上樓。
大概是天氣冷了,樓道中並沒有遇見人。蘇睿白其實還是亂糟糟的,一直都是悶不吭聲的。易楠臣也不介意,進了房間便開了暖氣,然後脫下身上的大衣。
“我吃過了,要吃請自便。”房間裡有電視,蘇睿白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啟電視,拿起遙控器。
易楠臣那俊美的臉上帶著笑意,在另一個沙發上坐下,慢悠悠的道:“待會兒讓人送過來。”
蘇睿白只當假裝沒聽見,眼睛盯著電視。易楠臣往地上看了一眼,伸腳碰了碰蘇睿白的腳尖,低笑著道:“我覺得我挺紳士挺君子的,你就不能稍微解點兒風情?”
蘇睿白裝聾作啞,繼續裝作沒聽見。易楠臣的耐性十足,並未再繼續說什麼,而是拿了一個蘋果慢條斯理的削了起來。
他的指腹飽滿,手指修長而有力。削果皮這樣的事對他來說不在滑下,沒多大會兒,一串薄厚均勻的果皮就落了下來。
這水果他並沒有自己吃,而是直接遞給了蘇睿白,懶洋洋的,“知道你來這邊,我是代替冉冉過來的。你待會兒給她打個電話吧。”
蘇睿白本是有些緊張的,聽到這話放鬆了些,並沒有接那蘋果,而是起身去廚房做菜。
易楠臣也跟著起來,咬著蘋果懶洋洋的背地著沙發的背面看著蘇睿白。
蘇睿白的今天的話特別的少,幾乎都是易楠臣獨自在說。易楠臣雖然不下廚房,但是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指手畫腳的。兀自津津有味的評論著什麼更應該怎麼做。
蘇睿白一概置之不理,做著自己手中的事。兩菜一湯未到一個小時就熱氣騰騰的出爐,易楠臣這廝這會兒倒是挺會事的,自己拿了碗盛了飯。
吃過飯後,他也不念著走,而是拿出了一副早準備好的象棋來,勾勾手指對蘇睿白道:“過來,我教你。”
事實證明,易大boss的勾人的手段是了得的。蘇睿白不理他,他又開啟了電腦,帶著蘇睿白玩遊戲。在他的半哄半騙之下,蘇睿白竟然鬼使神差的和他一起玩了好一會兒。
屋子裡的暖氣打得很足,大概是離得太近,蘇睿白沒多大會兒便出了些汗。玩了沒幾局,她就悶聲的道:“你什麼時候走?”
都已經過來了,易楠臣怎麼可能,嘴上卻說道:“你去洗漱吧,我玩完這幾關就走。”
天知道,這樣幼稚的遊戲,他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全部過關了。
見他玩得認真,蘇睿白只得進了浴室洗漱去了。因為易大boss在,她幾乎是從上到下都將自己裹著的。易楠臣倒是很有閒情逸致,見她出來,竟然主動拿起吹風替她吹頭髮。
蘇睿白要掙扎開,他卻將她禁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