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先生的紳士風度時不時的會被狗給吃掉,從在他的公寓裡,她睡沙發他睡床就能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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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睿白根本不指望他能突然善心大發將床給讓出來,鞋子也不穿。趁著易楠臣還慢搖搖的,以最快的速度朝著床衝去,跳到了床上。
易楠臣挑挑眉,走了過去。雙手撐在床弦上看著將被子裹起來的蘇睿白,曖昧的湊近頭。輕笑著道:“我不過才出差幾天而已,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一起睡了?”
蘇睿白當然不會輕易就被他激怒,頗有些挑釁的道:“我先佔著的。您請另尋地兒。”
易楠臣沒有說話,只是直起身來開始慢悠悠的扯浴袍的帶子。
蘇睿白知道,這個時候退縮只會讓這廝得逞。可臉還是忍不住的紅了起來,她慌忙的別開頭,懊惱的道:“你再這樣我就叫人了!”
易楠臣的手頓住,低笑了一聲,慢條斯理的道:“叫吧,以我這張臉,出了這個門……嗯哼,要是真發生點兒什麼,別人也只會以為是你,見色起意。”
對付無恥的人,你只有比他更無恥。蘇睿白一咬牙,索性轉過頭來,看著他冷笑了一聲,道:“那你脫吧。能有幸一睹易總的身材,是我的榮幸。”
作勢要撤開浴袍帶子的人,那麼半天也帶子也只扯開了一點點兒。聽到蘇睿白那麼說,他又不慌不忙的全部繫好,慢悠悠的道:“想白白佔我便宜,哪有那麼好的事。對於你這種樣兒的,我一般只收現金。你要是付了錢,也不是不可以看。”
知道這廝不是來真的,蘇睿白暗暗的舒了口氣。緊緊抓住被子的手剛鬆下來,誰知道這廝竟然極為自然的上了床。
蘇睿白立刻又戒備了起來,易楠臣有些好笑,道:“我脫光你都不怕這會兒還怕什麼?”
微微的頓了頓,他看了蘇睿白一眼,又慢悠悠的,“你這要什麼沒什麼的,對別人君子我不敢保證。對你不用保證我也是一君子。該擔心的應該是我才對,要是你半夜突然色心大起,危險的可是我吶。”
說罷,將蘇睿白手中的被子扯出了一些,懶洋洋的道:“睡吧,用被子隔成分界線,沙發上太累,真要是為了我的安全逼你過去睡,那就太沒紳士風度了。”
蘇睿白:“……”不愧是律師吶,這張嘴,便宜被他佔盡了,好人他也當了。
易楠臣倒是挺自覺的,主動的就將被子分了一些隔了出來。蘇睿白其實也很累了,那沙發又小,她當然不甘心睡回去,於是躺了下來。
事實證明,易楠臣這廝就是一大尾巴狼。才剛關了燈沒多久,他的長臂一伸,就將蘇睿白給攬入了懷中。
他的話說得多好聽,蘇睿白沒怎麼戒備,冷不防的被他摟了過去,立即就要掙扎開。
易楠臣緊緊的將她給摟住,啞著聲音道:“趁我不在跑得遠遠的,你說你是不是得受點兒懲罰?”
以他的口才,黑的要說成是白的,那完全不是難事。她去南園那邊,趙開肯定的請示過他才敢做這主,這會兒又成了她的錯了……
他的手緊緊的紮在她的腰處,撥出的熱乎乎的氣息落在她的額頭上。蘇睿白說有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懊惱的道:“你放開!”
雖然該做的都已經做過,可面對那滾熱的胸膛,她還是忍不住想要逃開。
軟玉溫香在懷,易楠臣哪裡會理她。緊緊的將她給摟著,頭微微的別開,低頭邊吻住了那嬌嫩的唇。
蘇睿白哪裡是他的對手,被他緊緊的摟貼著,隨意動一下都會碰到敏感,她哪裡敢亂動,幾乎是任由著他攫取。
易楠臣吻得很用力,像是要讓她窒息一般。在唇上啃噬吮吃了一番,長舌這才直驅而入,慢慢的滑開糾纏。
被熟悉的溫度味道所包裹著,蘇睿白輕易就淪陷。易楠臣卻沒吻多大會兒就停了下來,大手仍然摟在她的腰處,啞著聲音喃喃的道:“只抱抱,睡吧。”盡節畝技。
蘇睿白的臉燙得厲害。好在黑暗能夠掩飾一切。易楠臣是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過了許久之後平復下來,像是知道蘇睿白沒有睡著一般,他低低的道:“別回蘇家別墅了,看著鬧心。回去我那邊,嗯?”
說完不等蘇睿白回答,他又自言自語的道:“那邊離得遠,不去我那邊也行,我讓人從那邊收拾出一間宿舍來,住宿舍去吧。”
剛才的意亂情迷讓蘇睿白不敢開口說話,只是任由他摟著。易楠臣輕笑了一聲,啞著聲音道:“快睡吧,一會兒冉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