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的靠她靠得很近,唇幾乎是貼著她火辣辣的臉頰。蘇睿白惱得厲害,一腳踹向了他。
以他的敏捷,應該是避得開的。但他卻沒有避開。悶哼了一聲鬆開了蘇睿白,伸手捂住腿。
蘇睿白實在是惱極了,踢得自然是挺狠的。她是知道易楠臣這人的忍耐力的,輕易不會叫出聲。見他的眉頭皺起。臉上隱約有痛苦之色,她嚇了一大跳,結結巴巴的問道:“沒沒事吧?”
易楠臣哼了一聲,並不說話,只是捂住腿。蘇睿白知道自己闖禍了,想伸手去碰他,卻又沒有,急急的道:“你在這兒等著,我找人過來。”
說罷,蹲下身就要去扯腳上的滑雪板。還未開始解,就被人給拉了起來,她一個不防,頭一下子撞在了硬邦邦的胸膛上。
易楠臣順勢摁住了她的頭,悶笑了一聲。低下頭用鼻尖抵在她的額頭上,低聲哄道:“不逗你了,帶你去那邊好好滑,真的。”
蘇睿白哪裡還會相信他,立即就要掙扎開。易楠臣鬆開了她的頭,卻又緊緊的拽住她的手。
他的技術的確很好,蘇睿白掙扎著滑著往外面走,他也一次也沒有讓她摔倒過。
白白的給當了半天的候耍。蘇睿白惱得厲害,誓不再被這廝耍,像頭蠻牛似的橫衝直撞的往外。
易楠臣最開始的時候是由著她的,待快要到邊緣的時候,他就拽住不讓她再走了,低聲哄到:“你看大家都還再玩,我們也玩玩再回去。都已經來了,就這樣走了不是白學了?”
蘇睿白被他拽著走不了,只有回頭惱怒的瞪著他。易楠臣也不生氣,低笑了一聲,道:“我們要是這麼早回去,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想?”
饒是蘇睿白再瞪著他。他握住她的手也不鬆開。蘇睿白哪裡僵持得過他,在他的半哄半脅迫之下回去了。
這次易楠臣直接帶了蘇睿白到中級的滑雪道,他一直帶著蘇睿白,一次也未與人撞到或是摔倒過。
一群人中只有蘇睿白是菜鳥,其他人均去其他地方玩去了,只有她和易楠臣落了單。
對於易楠臣這樣的高手來說,在中級道上明顯是無趣的。但因為有了嫩豆腐,一切都變得格外的有味道來。
他其實挺專業的,同時也耐心十足。未像以前那麼毒舌,幾乎是全程的鼓勵。
易冉同徐成巖過來的時候,蘇睿白正在獨自滑,而易楠臣則是跟在她身邊護著她。
易冉尖叫著大笑起來,遠遠的叫喊道:“小白姐。你那麼快就能放手滑了呀。”
她的語氣中其實又幾分惋惜,替易楠臣感到惋惜。蘇睿白慢慢的停了下來,有些羞澀的笑笑。
易冉上前挽住了她的胳膊,將她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道:“沒怎麼摔著吧,可別我學的時候厲害多了。我那時候可是摔得鼻子都流血了。”
說起摔,蘇睿白的臉上有些不自在,支支吾吾的道:“怎麼沒摔,只是運氣好。”
易冉笑眯眯的看著她,又滑了一會兒,幾人才回去。他們到酒店的時候一行人都已經回去了。換了衣服,便吆喝著去吃吃喝喝。
這次滑雪的和上次登上的都是不同的人,蘇睿白一個也不認識,有些拘謹。不過因為有易冉在,倒也沒怎麼覺得不自在。
蘇睿白本以為今晚是要回去的,但卻並沒有,吃過飯後一群人便吆喝著打起麻將來。
陳玉芬喜歡打麻將,蘇睿白也耳濡目染了些。但是並不怎麼會,推辭著不怎麼會,卻被易冉硬摁著坐在凳子上,笑嘻嘻的讓易楠臣教她。自己則是蹦蹦跳跳的站在徐成巖的旁邊看。
一行人湊成了兩桌,一時間熱鬧了起來。
易楠臣這樣的人完全就是人精,樣樣厲害都厲害得沒天理。不知道他們玩的是多大籌碼的,蘇睿白一上場就胡了四把。徐成巖直哀嚎,易冉則是興奮個不停,稱第一次打麻將的人的運氣特好,讓蘇睿白一會兒要請客。
自己有幾斤幾兩蘇睿白是知道的,她當然知道,這都是易大少的功勞。
易楠臣聰明厲害,但卻很少玩樂。打麻將沒什麼樂趣,有樂趣的是偶爾拿牌的時候能不經意的摸摸小手。饒是蘇睿白極力的想避開,可最終卻還是被不著痕跡的吃了不少的豆腐。
蘇睿白一心急著要回去,也沒什麼心思,易楠臣索性坐了下來,手放在她的椅背上敲打著教她。
眾人的興致很高,讓易楠臣上他也不肯,蘇睿白又一直在贏,不好提走,只得硬著頭皮的陪著。這些男人倒是挺有紳士風度的,抽菸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