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包廂裡倒沒有烏煙瘴氣的。
窗簾拉著,看不見外面的天色。有人提出肚子餓散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蘇睿白逮住易冉低聲的問道:“冉冉,什麼時候回去?”
“明早呀。”易冉笑嘻嘻的說著,挽住蘇睿白的手道:“我訂晚了,現在是旺季,今晚我們倆一間房間。我愛踢被子,小白姐你可得讓著我哦。”
說完,她又補充道:“大家玩了一天也累了,這天氣又冷,霧氣也大,明早回去安全些。”
蘇睿白知道這肯定是早安排好的,不由得有些失望。笑笑倒也沒有說什麼。
吃飯的時候一群人又鬧了一場,滑雪本就累了,又坐了一下午,蘇睿白累極了,上樓之後便進了房間。
她累,易冉卻好像一點兒都不累,依舊興奮得很。在房間裡溜了一圈便立即衝到對面易楠臣和徐成巖的房間去打遊戲去了。盡豆來弟。
徐成巖也是個愛玩的,不一會兒,對門便傳來笑鬧聲。不能回去,蘇睿白本就有些失望,又很累很倦,易冉回來叫她過去玩,她直接婉拒了,並沒有過去。
比起對面的熱鬧,這面明顯的冷清極了。蘇睿白直接去洗漱,太早了睡不著,便開啟電視看了起來。
因為易冉要回來,蘇睿白並沒有關房間的門。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易楠臣推門走了進來。
他倒是沒有半點兒不自在,邊懶洋洋的往裡走邊道:“那邊人多,吵死了。”
說著,徑直的往浴室走去。孤男寡女的,他好像一點兒不自在也沒有。
他的臉皮早已厚到人神共憤的地步,蘇睿白已經見怪不怪了,兀自看著電視,頭也沒抬一下。
易楠臣沒過多久就出來,絲毫不避諱,身上就穿著浴袍,邊走著邊用毛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然後懶洋洋的在蘇睿白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很自然的從蘇睿白的手中奪過遙控器,然後開始換臺。
“你不回去?”蘇睿白側頭戒備的看著他。
“他們都在那邊玩,散了再過去。”易楠臣懶洋洋的,說著挑眉看了蘇睿白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怕什麼?”
蘇睿白閉上嘴不說話,任由他換著臺。他這人有時候還是挺夠義氣的,並沒有看枯燥的財經,亂調了一番然後又回到了蘇睿白之前看的節目。
他對這樣的節目都是沒興趣的,單手支撐著頭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時不時的抓抓微溼的頭髮。浴袍的領口微微的敞開,露出一片小麥色的胸膛來,髮梢上的水偶有打下,滑落在那結實的胸膛上,簡直性感得不像話。
安靜的空間裡只有電視的聲音,蘇睿白莫名的侷促了起來。大概是覺得電視太乏味,重新調了一個綜藝節目。
爆笑或嘻嘻哈哈的笑聲好像將她的侷促衝散了一些,一雙眼睛盯在電視螢幕上沒有動。
易楠臣倒是挺自在的,坐了一會兒起身倒了一杯水喝。又順便倒了一杯放在蘇睿白的面前。
兩人在一種詭異的氣氛之下看著電視,蘇睿白連廣告時間都沒放過。相比之下,易楠臣倒是輕鬆愜意許多,手指有一下每一下的在沙發扶手上敲著,發出突突的聲音,莫名的心癢難耐。
蘇睿白焦躁的坐了好一會兒,終於忍不住的看了易楠臣一眼,道:“你能不能別敲了?”
易楠臣停下手中的動作,無辜的聳聳肩,道:“礙著你了嗎?”
這不是廢話嗎?蘇睿白強忍住沒有說話。易楠臣倒也識趣,沒有再敲,端起了水杯喝起了水來。
明明房間裡是大亮著的,蘇睿白卻覺得像是有野獸蟄伏著一般,每根神經都緊緊的繃著。直差點兒汗毛都豎起來了。
易楠臣自然注意道了她的戒備,嘴角微微的揚起,越發慢條斯理的抿起了水來。
這樣詭異的氣氛被敲門聲所打斷,蘇睿白抬頭看向易楠臣,卻見他氣定神閒的坐著,握著水杯懶洋洋的看著電視,壓根就沒起身開門的打算。
整個人就跟一大爺似的,蘇睿白有些惱,站起身來,趿著拖鞋故意的與地毯弄出啪啪的悶響聲。
本以為是易冉回來了,開啟門,卻是笑嘻嘻的徐成巖。他也不朝裡看,將手中的兩個盒子遞到蘇睿白麵前,抓抓頭髮,道:“麻辣燙,一人一份。”
蘇睿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道:“這裡有麻辣燙?”
徐二爺的腰桿直了起來,有些邪氣的勾勾嘴角,道:“沒有錢辦不到的事。”
他長得妖孽,邪氣的樣子在別的女人眼裡也許忒有感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