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無論人對你太好或是太壞,都是負擔。沒有知覺的指節被他握著,蘇睿白的心裡滋味雜陳。所有的溫暖都像是被一瞬間凍結了似的,黑暗中她睜眼看著天花板,低低的道:“不用,謝謝。”
易楠臣握著她指節的手微微的僵了僵。忽的用力的將她摟在懷中,大掌緊緊的禁錮住她的腰。額頭用力的抵著她的額頭,暗啞著聲音道:“蘇睿白,我都已經表現得這麼明顯了你還不明白?”
明明是在黑暗中。那雙如墨般深邃的眸子卻是灼灼逼人。那溫熱的唇離蘇睿白的唇角很近,微微一動,便能覆上。
他撥出的氣息像是滾燙的一般,蘇睿白忍不住的要逃開。易楠臣卻緊緊的摁住了她,低而曖昧的道:“我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憋久了對身體可不好。我不強迫你,我回來之後你再給我答案,嗯?”
蘇睿白心亂如麻,卻與被他強勢的抵著的面對。她是知道這廝的性格的,得不到答案當然不會罷休。慌亂著,她低低的嗯了一聲。
易楠臣卻並沒有放開她,直接抓住她的手往下。放在那睡袍的隆起之處。滾燙灼熱讓蘇睿白立即要彈開,他卻霸道的死死的摁著,暗啞著聲音誘哄道:“乖,幫幫我。”
兩人只有過一次親密接觸,過程還是完全由他主導的。蘇睿白所有的感覺就只有一個疼痛。幾乎忘了當時都做了些什麼。
而且,那時她是帶著酒意的。而此刻,卻是完全的清醒的。
手隔著浴袍緊緊的貼在那處,易楠臣還不罷休,非要讓她往裡。
他太過強勢,蘇睿白掙扎不開。那處隱隱的在跳動著,她臊得臉頰火辣辣的,只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又羞又惱的道:“你不是說不強迫的麼?”
易楠臣啞著聲音低低的笑了一聲,“我只是在提前行使我的權利而已。”
手已經被他拉著往裡,附在了那薄薄的一層布料上。那物更是腫燙。蘇睿白忍不住的要將手縮回,易楠臣卻直接握著她的手讓她握住,啞著聲音道:“真的很難受,阿白幫幫我……”
他抵住她的額頭已有汗溢位,聲音也變得陌生起來。蘇睿白的臉像是要燒起來一般,想別開卻被他的另一隻手緊緊的摁著。她只能任由著他握住她的手移動起來。
“無恥……”除了無恥之外,蘇睿白再也想不出別的罵詞。
“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怎麼算是無恥。”易楠臣啞聲狡辯著。
真是尷尬得不能再尷尬了,蘇睿白除了羞惱之外,還帶了些陌生的情愫,腦子裡渾渾噩噩的,她甚至不知道,他是怎麼到最後的。
只聽見他悶哼了一聲,手間溼膩膩的,酸澀的手終於停了下來。
易楠臣這廝沒有不自在,在黑暗中隨手抽出紙巾給蘇睿白擦手。蘇睿白只想逃,不待他擦淨就猛的抽回了手,朝著浴室奔去。
屋子裡是黑暗的,沒走幾步她便撞在了小凳子上,發出砰的悶響。易楠臣及時的摁開了燈,她連頭也未回一下,直接奔進了浴室,大力的摔上了門。
手間似乎還有那感覺,蘇睿白的臉紅得厲害。雙手一起放在冰冷的水龍頭下衝著。
漸漸的冷靜下來,想起易楠臣那廝的話,她憤憤不平了起來。什麼叫提前行使權力?!他怎麼篤定她會答應!
蘇睿白在洗手間裡呆了好一會兒,開啟門,易楠臣已經倚在了門邊,環抱著雙臂,臉上強忍著笑。
蘇睿白悶頭往裡走,他揉了揉鼻子,也跟著往裡走。這麼不要臉的事,他好像一點兒也不覺得尷尬。
兩人依舊是躺在同一張床上的,只不過誰也沒有說話。易楠臣霸道的緊緊的將蘇睿白的手給拽住,很久之後,才悶笑了一聲,伸手攬住了蘇睿白的腰。
易楠臣早上的飛機,第二天天色還未明就起了床。這邊離機場比他那邊遠了一半不止,明明那麼早就要走,也不知道他抽哪門子的瘋過來。
蘇睿白還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他微涼的手掌給推醒。她睜開眼,易楠臣順勢拍了她的臉頰一下,低笑著道:“起床,送送我。”
蘇睿白還迷迷糊糊的,哪裡會理他,拉被子矇住了頭。易楠臣哪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她,伸手將她捂住頭的被子拉開了一些,低笑著威脅道:“你要再不起來,待會兒他們過來接我,可直接上來了。”
這廝絕對是故意的!蘇睿白打了個激靈,立即就翻身坐了起來。易楠臣滿意的一笑,去洗漱去了。
之前蘇睿白沒發覺,這會兒見他洗漱,這才意識到,佈置這宿舍的人竟然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