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思索了一下,道:“好像是顧家的小女兒,好像從小就在國外長大,前段時間聽說回來,看著有點兒像。”
愛八卦的人迅速的議論了起來,一副要把顧家祖宗十八代都扒出來的架勢。易楠臣拉著蘇睿白的手慢慢的出了大廳,微笑著道:“這下不用擔心了吧,每個人,都會有屬於自己的幸福。”
這句話聽著挺煽情的,他低低的笑了一聲,然後咬住了蘇睿白的耳朵,補出了最重要的部分:“你的幸福,就是我。”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自大啊。這廝紳士的時候紳士,放蕩形骸的時候同樣也跟那些紈絝子弟差不多,蘇睿白小聲的嘀咕了句什麼,易楠臣沒聽清,正想靠得更近些吃豆腐問清楚,一個閒閒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看來我還是來晚了,好戲都散了。”
這聲音太過熟悉,蘇睿白的抬起頭,林嚴正雙手插在褲兜裡優雅漫不經心的站在不遠處。
他指的好戲,當然是肖驍鬧的那一幕。他的訊息倒是挺靈通的,這就趕過來了。
易楠臣慢慢的站直了身體,看著林嚴淡淡的一笑,唇角勾成譏諷的弧度,淡淡的道:“林少自己不就是一部精彩至極的戲碼?哪還用得著看別人。”
林嚴的經歷,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坎坷驚險。可易楠臣指的卻並不是這,他指的是林嚴裝傻的事。
林嚴是何等聰明的人,當然不會聽不懂。也不生氣,看了蘇睿白一眼笑笑,道:“人生如戲人生如戲,誰的人生不是戲呢,易總說是吧?”
他這話頗有些一語雙關的味道,只是不知道又在含沙射影的對映什麼。
易楠臣笑笑,道:“對,只是林少的要比別人精彩。”
他說得是意味深長,頗有些揭人傷疤的味道。林嚴眼中的笑冰冷了起來,卻又懶洋洋的道:“易總過獎了,彼此彼此。”
易楠臣只是淡淡的笑,但也很紳士的沒有再揭林嚴的傷疤,微笑著道:“很長時間沒見林董了,身體可還好?”
林嚴眼中冰冷的神色微微的緩和了一些,皮笑肉不笑的道:“挺好的,謝謝易總關心。”
有蘇睿白在,易楠臣不欲和他糾纏,微微的點頭就要離開。
但林嚴並沒有讓他們離開的打算,同樣是皮笑肉不笑的道:“我來這邊那麼久都沒和易總吃過飯,不如這樣,擇日不如撞日,易總叫幾個人出來聚聚?”
說著,他又像是套近乎一般微笑著道:“我前段時間剛從美國回來,去過易總住的那小鎮,那邊的風景確實挺好的,現在的治安也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