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動了動,易楠臣卻並不尷尬,緊緊的抱著蘇睿白不鬆開,低聲的喃喃的道:“我也很想很想。”
他以前的時候並不覺得出差和不出差有什麼兩樣,甚至多數時候都很愛親自上陣。這次過來,才覺得時間的難熬。有時候甚至會心煩意亂,連煙也多抽了很多。
臨走被出問題的工程絆住的時候,他莫名的發了一頓脾氣。靜下來之後卻也只有留下來解決麻煩。突然一下子就覺得出差是一件極煩人的事。不過此刻例外。
這算是兩人床笫之間第一次甜蜜的交流,以前在一起時多數都是他為了挑起彼此的興趣說些沒臉沒皮下流的話。蘇睿白很少給予回應,他恨得牙癢癢的,卻又捨不得放肆的折磨她。
易楠臣很想再找些話來說,卻又捨不得打破這一刻的寧靜的氣氛。有東西是最煞風景的,他明明已經覺得自己完全靜了下來,可抵在柔軟的小腹處的東西卻不安分的磨蹭了起來。
原本就是貼著的,每一點兒動靜蘇睿白都能感覺得到。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她貼著他的細長柔軟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滑了一下。
易楠臣很沒出息的倒吸了一口,終於將埋在她脖頸間的頭移開了些。她卻貼了上去,不輕不重的一口咬在了他的鎖骨之上,溫熱的調皮的舌頭tian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