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睿白輕輕的舒了口氣,自在了些,腦海中浮現他那晚在那窄小浴室中的鬧騰,臉紅到了脖子根。 悶頭應了一聲。
易楠臣揉了揉她那微溼的頭髮,這才出去倒水拿藥。藥是早些時候他就讓侍應生送來的,接了水沒多大會兒就回了浴室。
蘇睿白聽見腳步聲,將身子坐正了些,伸手去拿藥,易楠臣卻沒讓。低笑著道:“就這樣吃吧,手上有水。”
說著,他先撿了藥喂到蘇睿白的口中,這才又將溫度正好的水遞到蘇睿白的嘴邊。
將藥嚥下。他又讓蘇睿白喝了小半杯水,這才將杯子擱在一邊。用手試了試水溫,又問道:“要不要加點兒水?”
蘇睿白搖頭,他收回了收,促狹的衝著蘇睿白眨眨眼,道:“我也覺得不用,兩個人溫度要高許多。”
邊說著,盯著蘇睿白的臉看著氣定神閒的解起襯衫的扣子來。很快大變人的小麥色肌膚及精壯的胸膛露了出來。
蘇睿白的臉熱得厲害,沒有說話,將臉別到一邊。都已經是深夜福利了,這個時候要是拒絕。那簡直就是矯情。
易楠臣低低的笑出聲,將襯衫丟在地上,又慢條斯理的解開皮帶。tui、下長褲。
浴缸寬敞,足以容下兩個人。他撐在上方俯視著臉色緋紅的蘇睿白,低笑著道:“我更喜歡這樣的深夜福利。”
說著。他吻上蘇睿白的唇。怕弄疼他,他讓她在上方,手摟在光滑細膩的腰處,深深的吸吮啃噬,像是要將她吞入腹中一般。
他今天倒是一點兒也不急切,溫柔極了,唇舌深深的交纏。花樣多變的加深著吻,點燃彼此之間的熱度。
如他所說的那般,兩人在一起溫度要高許多。軀體的糾纏之下,連帶著水溫也熱了起來。
早已是沒有任何隔閡的緊緊相貼,輕輕的觸碰皆是敏感的戰慄。yu忘漸漸的一發不可收拾,卻捨不得這一分的美好,久久不捨的流連著。
有水漬漫出浴缸,光亮可鑑的地板上倒影出糾纏的軀體,一室的春意盎然。有曖昧的輕yin從紅chun間溢位,卻又很快被吞沒。只餘下低低的喘息蔓延開來。
明明是很困很累的深夜,彼此之間卻是無比的清醒。他留下一個個又一個曖昧的痕跡,她則是報復般的在他的肩頭留下一個個小巧的牙齒印兒。冬休華技。
窗外依舊是瓢潑大雨,仿若有雨聲臨近,卻又遙遠得像是在另外一個世界。意識彷彿已經飄渺,沉沉浮浮的在雲層之間,想要跌落,卻又忍不住的緊緊攀附。
易某人說的出出汗就不會感冒了,而運動運動,無疑是最好的出汗方式。
蘇睿白什麼都沒帶,易大少過了浴巾直接將她抱回了臥室。本應該是極累的,她卻睜著一雙烏溜溜波光瀲灩的眼眸,直看得易楠臣心猿意馬。
差不多已是凌晨,易楠臣找了他的襯衣給她穿上,替她將頭髮弄乾,兩人才躺回了床上。
臥室挨著窗的,打落在玻璃上的雨聲更大了一些。清脆得如一粒粒的彈珠兒打落在地板上。一室的靜謐。
易楠臣的手摟在蘇睿白的腰上,隔著襯衫一寸寸的遊弋。隔著襯衫的手感也是極好的,他忍不住的心猿意馬。可馬上就天亮了,他只得老老實實的將手擱在腰上不動。
臥室裡的燈光暖黃,折落下溫暖的弧度。見蘇睿白睜著眼睛,易楠臣忍不住俯身在她那光潔的額頭上印上一吻,柔聲道:“不困嗎?”
蘇睿白搖搖頭,她不是夜貓子,睡眠一直都是挺好的,熬一整晚不困的時間兼職就是少之又少。
剛搖了頭,想起易楠臣明天還得忙,不能休息。她拿開他的手支著身子爬了起來去關燈,柔柔的道:“快睡快睡,馬上就天亮了。睡不了幾個小時了。”
她倒是無所謂的,白天有大把的時間補眠。易楠臣任由著她關了燈,輕笑了一聲,黑暗中一雙明亮的眸子眨了眨,道:“我也睡不著,要不我們再來運動運動催眠?”
他不過是說玩笑罷了,說著將頭磨蹭到蘇睿白的脖頸之間,貪婪的吸著屬於她的特有的香味兒。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低笑著問道:“特地跑了過來,到底有多想我,嗯?”
他倒是挺執拗的,這個時候竟然還記得這事。
他撥出的熱氣在脖頸間酥酥麻麻的,蘇睿白忍不住的想躲,卻又被他摁得更緊。彷彿她不給他答案,他就不放開的一般。
“很想。”蘇睿白的心前所未有過的靜謐柔軟,聲音低低認真的道。
小腹間好像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