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麼,他的眸色漸漸的變深。最後索性輕手輕腳的起床,替蘇睿白掖好被子,帶上臥室的門去了書房。
蘇睿白一直保持著沉默明顯的讓紀藍急了,也不知道她從哪兒得到的訊息,週末易楠臣剛出差,她就打來了電話,約蘇睿白見面。
蘇睿白欣然赴約,她有了動靜,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要是一直柔柔弱弱的的在一旁,那才叫膈應。
紀藍並沒有帶童童,是單獨出來的。她約的地點倒是挺方便的,就在百合園和易楠臣的公寓的中間,連車都不用打。
蘇睿白過去的時候紀藍已經到了,她好像比較偏愛裙子,這次穿的是一件暗藍的碎花長裙,隨意的化了個淡妝,不過身上並沒有易楠臣在時那種柔弱。很是淡漠。
她也不繞彎子,蘇睿白一坐下她就瞥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蘇小姐倒是挺沉得住氣的。”
她一直都以為蘇睿白會找她的,畢竟她的存在於她來說就跟吃了蒼蠅一般的膈應。誰知道等了那麼久她竟然沒有一點兒動靜。這事總要有一個人主動,既然她沒動靜,她也不介意做那個主動的人。
紀藍說著話,端起了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再次淡淡的掃了一眼蘇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