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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動靜

有時候,明明是在身邊的,可只有真真切切的得到了,才會安下心來。那些隱藏著的不安。也才會消弭。

易楠臣沒有剋制自己,隨著衝動進入,不再像往常一般隱忍,隨著叫囂的身體肆意的索取。

棋子被打落,發出噼裡啪啦的清脆聲響。他的額頭上蓄著薄薄的汗液,抱著蘇睿白麵對面的坐著,唇咬上了她的唇,暗啞著聲音喃喃的道:“阿白,謝謝你什麼都沒有問。相信我,我很快就會處理好。”

他的粗野讓蘇睿白說不出話來,出口皆是羞人的嗚咽。她索性咬在了他的肩頭,緩解著那極致的歡愉以及微疼痛。

紀藍這事。放到任何人的身上都是膈應的。她雖然表面上很平靜,可心裡卻是不安坎坷的。尤其是聽見紀藍親熱的叫他的名字和童童叫daddy時。無論易楠臣再怎麼體貼,再怎麼溫柔,她都覺得自己就是個外人。

易楠臣對紀藍的態度是冷淡的,可紀藍那樣子,分明是有恃無恐。她不安,可以易楠臣對紀藍的態度,話到了嘴邊,她卻也什麼都問不出口。

貪戀這一分的溫暖,一面害怕揭開後所有的美好都會覆滅,一面又覺得,相信他一定會處理好。就在這樣的心理中。患得患失的汲取著在一起的每一分美好。

易楠臣已經不是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了,其實就算是有些風花雪月的事,也純屬是正常的。家世好。英俊沉穩,女孩子自然是趨之若鶩。

誰還沒有一點兒過去,何況紀童童並不是他的孩子,他和紀藍,也不像是有感情的糾葛。

和他一起,他從來都是體貼周到的。不聞不問的替她做了許多許多。儘管心裡是不安的,但她也想,在那麼一次的時候,不聞不問的站在他的身旁,陪著他渡過所有的快抑或是不快。就這樣,就已足夠。

蘇睿白終還是低低的嗯了一聲。易楠臣咬上了她的唇,雙手摟在她的腰上,彼此之間沒有任何間隙的緊緊相貼,任由著那欲/望肆意的蔓延。

大概是最近被某人折騰得太狠,下半夜的時候蘇睿白的大姨媽來了。她是被肚子疼醒的,發覺的時候床單已經弄髒了,有了拇指大小的兩小塊鮮紅的印記。

她的大姨媽規律一直都不準,以前的時候總是肚子先疼或是脹才來的,也不知道今晚怎麼那麼熱情。

蘇睿白完全沒想到會弄到床上,尷尬不已。易楠臣雖然也沒遇到過這種事,不過挺淡定的,清咳了一聲,道:“要不要我幫你去買那什麼?”

東西蘇睿白是準備有的,紅著臉搖搖頭,伸手去扯那被弄髒的床單,易楠臣卻低笑了一聲,道:“去換好再出來吧,你是想把地板一起擦了?”

蘇睿白尷尬得直想挖個地洞鑽進去,拿了東西就衝往了洗手間。回來的時候易楠臣已經將床單給換好了,不過並沒有在臥室,浴袍帶著鬆鬆垮垮的掉著站在洗手間門口,低笑著有些曖昧的道:“要不要我幫你做點兒什麼?”

蘇睿白支吾著說了句不用,往臥室走去。易楠臣跟在她的後面,繼續很煽情的道:“就不用煮個紅糖水什麼的?”狀共農號。

這廝是故意讓他難堪的吧?家裡也沒紅糖,他這紅糖水怎麼煮?!

蘇睿白沒有理他,快速的進了臥室躺在床上裝死。易楠臣上了床,關了燈,大掌放在蘇睿白的腹部輕輕的揉著,咬著耳朵的悶笑著道:“這有什麼好尷尬的,以後要生活在一起,說不定你上洗手間也會看到……”

說到這兒,他微微的頓了頓,手掌細細的揉著,低笑著道:“我最遺憾的就是,我那麼努力,這裡面竟然沒有一個小小白。”

易楠臣的思維還真是讓人不能理解,居然都兀自想象著要孩子了對求婚這事竟然是閉口不提。

蘇睿白有些鬱悶,想開口問他,這事更是開不了口。於是悶悶的睡著,本來每次月事來的時候肚子都會痛的,這次易楠臣揉著,疼得不像是往常那麼厲害,只是隱隱的有些痛覺。

快要睡去前,想起孩子,腦子又有了些憧憬。不過易楠臣好像不喜歡孩子,無論是林寶寶還是紀童童,他都很少抱,好像是一件可有可無的東西一般,高興就哄兩句,不高興就扔到一邊。

不知道以後有了孩子,他不高興會不會當成破抹布一樣扔掉……

蘇睿白很快就睡了過去,易楠臣直到她睡熟,才將大掌放下,改為攬在他的腰處。

深夜裡,明明應該是最困的時候,他的腦子卻無端端的變得異常的清醒。睜著眼睛單手枕在腦後看著一團漆黑的空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