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氣息中,那一晚酒醉後的記憶突如其來的湧上來。蘇睿白紅透了臉,有些慌亂的別過頭。
兩人本就離得近,她那麼一別過頭。臉頰就從易楠臣那溫熱的唇上拂過。
只是蜻蜓點水那麼一碰。夾雜著那些記憶,蘇睿白的心像是要跳出嗓子眼,曖昧的氣氛中,她甚至能聽到那咚咚的心跳聲。
“不。”她抬起腳,惱怒的要去將易楠臣給踢開。
易楠臣的動作比她的靈敏了許多,先一步將她壓得死死的。看著她因羞惱紅透的俏臉,輕笑著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嗯?”
蘇睿白動憚不了,只有咬牙看著他。易楠臣視她那噴火的眼神為不存在,如墨般的眸子笑看了她好一會兒,才慢慢的將她給鬆開。
身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溫度,蘇睿白又羞又惱,不甘心就這麼被這廝戲弄,趁著易楠臣轉身間,像頭蠻牛似的朝他衝了過去。
比力氣她不如他,比靈敏度更是不行。也只有趁他不備將他撞倒。狠狠的往那張可惡的俊臉上踩上幾腳,才能解三番五次被他戲弄佔便宜的氣。
易楠臣像是有所預感似的,她衝到他身邊的時候驀的回過身。不過要避也來不及。只能看著蘇睿白撞向他,然後兩人雙雙跌倒在地板上。
易楠臣的身體與地板接觸發出不大不小的悶響聲,蘇睿白的頭又撞在他的下巴下,他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
蘇睿白早做好了準備,疼痛在預料的範圍之類。她立即便要爬起來,準備趁易楠臣防守薄弱的時候狠狠的踹上幾腳,以洩心頭之恨。
誰知道身體才剛動,易楠臣就像知道她要做什麼一般,一手摸著被撞得青疼的下巴一手摟住她的腰,將她緊緊的禁錮在他身上。
這個姿勢更是曖昧。入目是大片大片裸露出來的性感的胸膛。蘇睿白甚至能感覺到隔著浴袍他小腹處的溫熱。
“易楠臣,你這個臭流氓,放開我!”沒能像預想中的一樣利索的爬起來,而身體下毫無秘密的接觸更讓蘇睿白慌亂得想要逃開,咬牙大罵道。
易楠臣的手雖然禁錮在她的腰處,可卻並不妨礙她扭動著掙扎。
軟玉溫香在懷,與身體緊緊的契合著,那扭動更像是撩撥,下巴後腦勺好像不再那麼疼,易楠臣倒吸了一口冷氣,一手緊緊的將那貼著他下身磨蹭的臀部給摁住,有些惱怒的道:“別動!”
他的手竟然竟然放到了她的臀部上!而身體底下,有什麼東西一點點的硬著抵在她的大腿內側。
蘇睿白又羞又惱又怒,被易楠臣那聲低叱給震懾道,身體不再動,紅著臉咬牙切?的道:“放開我!”
易楠臣並沒有放開,看著她那張紅透了的臉,突然邪魅的勾起嘴角,輕笑著道:“我很樂意你將我撲倒,不過這地板上太硬,還是,你就喜歡這種調調?”
沒羞沒恥不要臉!蘇睿白意識到那抵著她的是什麼,更是動也不敢再動一下,只得紅著臉咬牙罵道:“做你春秋大夢!”
“唔,原來我現在是在做夢……”易楠臣若有所思的一笑,忽然一個翻身,將蘇睿白壓在底下,輕笑著道:“既然是在做夢,那自然是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做這種事,男人更喜歡在上面。”
他俯視著蘇睿白,一雙眸子如星星般璀璨,嘴角的邪魅一點點的蔓延開。
浴袍帶子著鬆散開,蘇睿白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那浴袍內的大片風光。他故意的離她很近,微溼的頭髮拂在她額頭上,癢癢的。
蘇睿白的臉紅得滴血,那砰砰亂跳的心臟更是讓她無所適從。她咬牙瞪著易楠臣,易楠臣卻輕笑了一聲,俊臉一點點的向她靠近。
那微熱的氣息越來越近,蘇睿白被壓著動憚不得,急中生智的叫道:“那個,那個,我那個來了!”
易楠臣離她的唇只有那麼兩三厘米,聽到這話,動作定了下來。忽然伸手撥了撥蘇睿白鬢間凌亂的髮梢,曖昧的附在她耳邊輕笑著道:“那個來了還投懷送抱,難道,你是打算浴血奮戰?”
蘇睿白再也沒見過比易楠臣更無恥的人,又怕他真做出什麼舉動來,繃緊身體咬牙一聲不吭。
易楠臣又笑了一聲,一手支起身體一手勾住蘇睿白下巴讓她與他直視,低而曖昧的道:“我更喜歡小綿羊,小野貓兒的爪子太利了,我可是忍不要修修的哦。”
他的語氣柔和,聽起來無害得很。蘇睿白卻覺得寒意逼人,忍不住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易楠臣又像撫小貓似的勾了勾她的下巴,這才優雅的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