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廊,用力抓著春兒肩搖晃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快告訴我!”
天啊,她竟然現在才知道。容兒怎麼可能會是下藥的物件呢?自春兒跟她說,容兒回家鄉去了,她便隱隱感覺到事情不對勁,只是那時她沉浸在自己的煩惱中,沒有特別的留意。再回想起來,春兒每回臨風居都眼紅紅的,甚至身上還有股藥油味,她曾問春兒,是不是身上哪裡受傷了?而春兒閃閃躲躲,欲言又止,有時做事還心不在焉。
“容兒現在被關在牢房裡,那裡的獄卒為了從她口中得到更多訊息,將她打得遍體鱗傷,那邊的人又
不准我去看她,她。。。。。。她。。。。。。”
“走,帶我去,”越聽予歡的心越驚,容兒,千萬別有事,不然,她怎對得起容兒的家人,還有風瀟然。
“小姐,王爺說過不能讓你離開臨風居半步。”春兒扯住她的腳步,膽怯道。王爺素來冷酷無情,從不允許他人抗拒他的命令,雖然王爺對王妃有點特別,但像王爺這樣的男人會允許女人來挑釁他的權威嗎?
“這是人命啊,我理得那麼多嗎?”聽到遍體鱗傷,予歡無法想像將會是什麼樣子。
“可是。。。。。。”
“別管了,走!”春兒還想說什麼,卻被予歡拽走了。
地牢的燭光昏暗,潮溼陰冷,甚至還嗅到一陣陣血腥味。予歡現在才知道,自己上次蹲的地牢跟眼前這個相比簡直天壤之別。
她捂著嘴巴,強忍下想吐的衝動,獄卒帶著她來到一間行刑室。進門抬眼一看,只見容兒雙手被銬綁在刑架上,粗硬的鐵圈緊緊的銬住她的細嫩的手腕,勒出一道血痕。她頭髮披散,兩臉蒼白無血色,一名獄卒打扮的男子拿著鞭子站在她前面;獄卒左邊放著一架燒紅的炭爐,另一名獄卒,手裡拿著一塊被燒得通紅的烙鐵。
“說!幕後主使是誰?”伴隨著粗野的聲音,一道令人心悸的鞭子眼看就在破空劃出。
“住手!”予歡冷聲喝斥,衝上前,一手抓住行刑者的手,“你們想對她怎樣?屈打成招嗎?”
“你是誰?”行刑者扭頭,瞧見是一位衣著素雅的女子,眉頭皺了一下,隨即怒氣橫生。“死丫頭,打哪來的?竟敢擋本大爺?”
由於予歡嫁進王府後,深居簡出,見過她的人並不多,因此,這兩名獄卒以為她只是一般的丫頭而己。
見到容兒被打昏過去,予歡既心疼又氣憤,凜冽的眼神射向眼前這個満臉橫肉的獄卒,大聲叱道:“放她下來!”
室內的兩名獄卒被她不怒而威的氣勢而震懾住了,猶豫道:“這。。。。。。”
“她不能放。”
聞言,予歡扭頭一看,卻見門口站著護衛畢冀。
予歡不顧自己的身份,撲上去抓住他的手臂,質問道:“為什麼?容兒到底犯了什麼錯?為什麼對她用如此的酷刑?”
“她犯了殺人案。”畢冀淡淡瞥了她一眼。
“什麼?”予歡心一震,放開他倉退一步,隨即怒吼:“一派胡言!”
春兒撲地跪下,淚聲道:“王妃,容兒絕對不會殺人,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到底是怎回事?”予歡微眯起眼眸,凌厲地在畢冀與春兒之間掃射,衣袖內的兩手緊握拳頭。
第034章 我是他的爹
原來,他們是懷疑容兒是殺害小圓子的兇手,他們在調查誰下藥時,在小圓子房裡搜出一包巴豆已經一把匕首。聽後,予歡氣得咬牙切齒的,他們怎能這樣草率斷案呢?
“你們不覺得這件事情有古怪嗎?”她命令自己冷靜下來,衝動救不了別人,也救不了自己。“墨澈呢?他也是這樣認為嗎?”
“王爺已將她交給老夫人處理,而老夫人要屬下不論用何種方法,一定要問出幕後的主謀。”畢翼低垂眼瞼,避開她審視的目光。
“幕後的主謀?”予歡冷哼,盯著他,諷刺的揚唇道:“我是她的主子,你們為什麼不乾脆說我就是指示她這麼做的主謀?”
畢翼抬眸,拱手道:“王妃,屬下只聽命主子的吩咐。”
“他呢?墨澈在哪裡?”她要當面問清楚,她絕不相信容兒是殺小圓子和下藥的人,這其中必定有詐。
“王爺前幾天交待這事後,便出門了。”畢翼遲疑道。
“所以你們私自用刑?”予歡握緊拳頭,指甲已深陷入肉裡,因為憤怒而我那忘記痛了,見他靜默不語,“該死的!”說著,她突然一腳踹飯炭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