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樂聲響起,大廳又恢復了熱鬧,彷彿剛才的小小插曲不曾發生過,然而,除了上官婉兒,並沒有人發現墨澈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臉上的表情卻是陰鬱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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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上官婉兒一定不會放過自己,肯定會找機會讓自己在眾人面前出糗,不過,多得她對自己耍心計,否則,她不知道在那場宴會如何抽身離開。
回來臨風居,譴退所有人,連春兒也趕走,然後靜待在畫室裡作畫。自墨澈搬離臨風居後,她有空便在畫室裡,攤開絹紙,想借由自己最喜愛的繪畫來度過這難受的日子。她將自己做的夢,以漫畫方式繪出來,可是,有些片段人物看不清楚,所以,五官是模糊的。而這幾天,她卻對將絹紙,腦裡一片空白,什麼也畫不出來。
她以為自己能平靜的面對他納妾的事,她以為自己可以無憂的撇下這一切離開,但她低估了自己的感情,那個讓她墜落懸崖深淵的男人她放不下,因為她的心遺失在他那裡。
想著那個男人,絹紙上勾勒出一個輪廓,他有一雙好看又霸氣的劍眉,深邃幽黑的冷眼,看上去個性頑強、不妥協的高挺鼻樑,似笑非笑時,微微勾起的薄唇……
叩叩叩——
敲窗的聲音突然傳來,予歡轉過頭,那晚的婢女出現在窗外。放下筆,在案桌下抽出兩幅畫卷,然後來到窗前,將信遞給婢女。“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你先將這兩幅畫帶給他看看,如果不是,請給我再仔細的提示,那幅畫除了是荷花和夜景外,還有什麼特徵。”荷花的畫太多了,她找過幾幅相符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