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騙你嗎?”曾缺魚拍著胸脯保證,“現在郡主的心已經在你這裡了!”
大腳想了下望著玉堇遠去的背影,回過頭來,“恩?魚呢?”
一邊的樹後面,花葬淚拉著魚說,“你幫皇子了,那我怎麼辦啊!”
“反正你們只是想擺脫壞名聲啦……意思到了就可以了。”某魚敷衍地說,一個男配有什麼關係,目前男主已經對女主感興趣了,另一個男配已經泡上女主了,花葬淚這個就是多餘的了,不過還是可以用來推動一下劇情的,隨便安排就好了!
“為什麼我要裝病啊……”花葬淚被某魚按倒在床上面起身反抗著說。
某魚把被子扔下去壓在他身上,“這叫苦肉計啦,一般男配啊,女配都喜歡使這個把戲啦,效果特別好,能暫時性地拉住主角啊。”她本來是準備等大腳真的泡上女主的時候她自己用的呢,可是花葬淚這麼可憐她只好把自己的壓箱寶拿出來啦。
“可是……”花葬淚已經被被子壓得踹不上氣了,“為什麼要蓋這麼多啊?”
“一般都是得風寒什麼的啦……”某魚繼續搬著被子說,“你好好睡啊……我幫你去找玉堇郡主啊……”
“小魚,你怎麼了?”玉堇走了出來就瞧見在大廳裡哭得像抽筋一樣的某魚。
“郡主……”某魚適時地從凳子上摔了下來,“我……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啊……”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玉堇奇怪地說。
曾缺魚抬眼望著玉堇,“郡主……你先聽我說一個故事吧。”
“小魚請說。”玉堇還在想今天白天的奇怪的事情,先是田侍衛的示好,接著是皇子表哥兇狠的話,已經弄得她很迷茫了,如今小魚又這麼奇怪。
曾缺魚起身努力擼了一下鼻子,“郡主你知道嗎?當你和田侍衛走進了花叢裡時候,當你們相望的時候,當你和你的皇子表哥說話的時候,有一個人一直在背後默默地望著你們的背影獨自垂淚……連花都看不下去了,他的淚,心酸,心痛,心絞,心肌梗塞……”
“啊嘁——”某淚明明已經熱到要中暑竟然還能打出噴嚏來。
“這是誰?”玉堇好奇地問,今天這樣的事會不會發生的太集中啦……
“他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馬桶見了也翻蓋的——花葬淚!”某魚激昂地說,“而此時他已經病得下不了床,就在他最後的彌留之際,還請你能去看他一眼……讓他能閉上眼睛……”
“我受不了了!”某淚掀開被子就要下床,他已經被焐出一身汗了,再這樣下去他就是要來一次十一月的中暑啦!可是他身上壓得四床被子就是落在地上也是一大堆,他扯掉頭上某魚纏得那個什麼“病危”頭巾,他究竟是怎麼了,堂堂侍衛一名殺手一個,竟然淪落到要想辦法說明自己不喜歡男人?!
他邁開步子要走,突然就被被子一絆摔了下來,他還沒有來得及爬起來,門就被推了開來,某魚和玉堇都愣住了看著摔在地上滿身是汗的花葬淚。
“小淚……”某魚一下子衝了上去拉住花葬淚,“就算你想在最後的時候見郡主一面,可是我不是已經幫你去找了嗎?你這麼是何苦呢!你的身體已經這樣了……看看這冷汗,這虛弱的小臉啊……”
某淚抽動了一下嘴角,某魚立刻叫了起來,“天啊……你不會是抽筋了吧?!面癱的前兆?!哦……不!小淚你的臉啊……”
玉堇趕緊走過來說,“你們還是先起來吧……他身子虛啊……”
“沒有關係!”某魚堅定地對玉堇說,“為了郡主你,他早就已經做了要死的決心……”
玉堇立刻面露難色,“可是我很為難啊……”
花葬淚覺得某魚實在演得過頭了,悄悄在下面掐了某魚一下,“啊——!”
“你叫什麼?”玉堇奇怪地問尖叫的某魚,曾缺魚尷尬一笑伸手拉過纏頭的布一把繞過某淚的脖子一勒,“厄——”某淚立刻舌頭就伸了出來。
“這是?”玉堇覺得更奇怪了,滿頭都是問號。
“這是大夫說的!”某魚又勒了一下說,“他喉嚨裡因為生病又很多的痰阻塞了呼吸,這樣就能幫助他順氣!”
“是嗎?”玉堇笑地有點尷尬,她覺得她十八年來都沒有遇到最近這麼多的事情。
“那……郡主我還要照顧他。”某魚加大著手上的力度,某淚的手正在空中亂舞著,某魚瞪他一眼轉頭對玉堇一笑,“郡主今天來看他,他覺得特別激動!只要郡主知道他的這份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