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晴關上了門對花葬淚說,“好奇怪的感覺啊……”
“是不太正常……”花葬淚贊同的說,“對了……昨天那個信你看出什麼了嗎?”
“不清楚……”田晴搖搖頭,“可是我總是覺得最近的事有點怪,可是又說不上來。”
花葬淚伸個懶腰說,“誰說不是啊……我還以為找到皇子就結束呢!”
“我可沒有這樣想過……”田晴的眼裡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犀利,他笑著對花葬淚說,“我一直很好奇你怎麼會和蘭玄月認識,他最近怎麼又會來忻月國呢,他這個落星國的人怎麼會來這裡呢?還有散雲二十年前又怎麼會來呢?我們再是敵對也好歹是一國的人吧……”
花葬淚臉色微微一變,他想了一下說,“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只知道散雲中毒以後被李夫人救了,成了師徒,蘭玄月和散雲是師兄弟,散雲來了這裡他經常來看他,不過散雲他們過去的事情……其實我覺得他們已經淡泊了……兩國之爭二十年前沒有結果,二十年後就會有結果嗎?”
田晴沒有再說話,他知道花葬淚知道的並沒有全部告訴他,可是那又如何呢,儘管他們的目的都是要扳倒三王爺,可是原因卻不同,為利,為仇。
花葬淚見田晴沒有說話,知道他是明白了自己沒有說實話,可是他要說什麼實話呢?說自己的父親是一個叛國賊?帶著自己去投靠落星國,害了尹將軍。可是叛徒卻是得不到好結果的,利用價值一結束便要以死來守秘。如果那時五歲的自己沒有在逃跑的路上遇上正趕去忻月國的散雲和蘭玄月的話,也許現在就沒有他了。可是到了忻月國以後,散雲卻中了毒,誰也顧不上他了,散雲託人把自己丟去了聶太師那裡,為什麼是那裡呢?他不知道,總之以後的他就開始揹負著罵名,不過這些秘密也只有很少的人知道,知道他是叛賊的孩子。聶太師說的對,他怕,他怕別人知道,他身上流淌著叛賊的血液,他也許為尹將軍一家感到惋惜,可是又不免為尹家沒有後人而感到慶幸,他這樣卑劣的想法又誰會了解呢?
正想著突然就瞧見那邊後花園一群人圍在一起,兩人好奇地相視一眼快步走了上去,可是似乎圍著的宮女聽得很是認真,都沒有人注意湊著腦袋的他們,一群人里正坐著手舞足蹈的曾缺魚,田晴張嘴剛要叫她,就被她的話嚇得把嘴裡要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田侍衛捂著他的胸膛……皇子一把上前拉掉他遮擋用的衣服,田侍衛白皙的胸口就立刻展露在皇子殿下熾熱的目光下,田侍衛一下覺得全身一熱,這種感覺……”某魚說得吐沫橫飛,聽她說話的宮女是面紅耳赤,可是眼裡又滿是興奮。“花侍衛在一邊見了,轉身想走,可是皇子一把就把他摔在了床上,他光潔的腿就從長擺下露了出來,月光下……格外誘人……”
“你在說什麼啊!”紅著臉杵在那裡已經慢慢僵硬的兩人用僅存的理智叫了起來。
“喲……”某魚一抬眼瞧見外面站著的人,她激動地對周圍的宮女說,“當事人來了!我們來問問他們的感覺吧!”說著她就拉著田晴和花葬淚說,“兩隻小受……昨晚一定很累吧……”她說著羞澀地一笑低下了頭。
“你在說什麼?!”兩人拖著某魚像拖死狗一樣拖出了人群……
李府,蘭玄月問散雲,“你要去京師?”
“是的……”散雲收拾著東西,“最近這兩兄弟時常會迷糊地說一些話,我覺得如果帶他們去那裡也許能找到一點回憶,也許就能想起來了。”
“那我呢?”蘭玄月倚著門說。
“你還是回去吧……”散雲想想說,“和我這個已經背離師門的師兄在一起好像說不過去吧。而且這本來就我自己的事情。”
“可是……你是我二師兄,把我救活的二師兄……”蘭玄月念念道,“不過我就是回去了,他們還是會讓我來這裡不是嗎?這是我們的命運……大師兄也是在忻月國失蹤的,都這麼多年了,你說他還活著嗎?”
散雲沉默了一會,“也許你不相信,我有一種感覺,就在我被人下毒的時候,我覺得他也有事發生,可是我知道他還活著。”
“可是大師兄也許不希望看見如今的你……”蘭玄月笑了一下說,“一個背離師門的人,別忘了,他可是我們中間最忠誠的人。”
“其實他一直都知道我學醫不是用來做這些的,實在是無奈……”散雲淡然地說,“也許二十年前的毒讓他們以為我已經不在了對我來說未嘗不是一個解脫的好辦法……”
“你是解脫了……”蘭玄月說,“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