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田葬淚回道,看曾缺魚已經走到了前面好遠,後面跟著在和她說什麼的大腳。他側過身子問田晴,“你看出來了嗎?”
“恩。”田晴點了下頭,可是臉上仍掛著他一貫的表情——裝小受!“不過究竟是誰會這麼做呢?”
“你能確定是中了紫棠綃?”田葬淚。
“恩……”田晴雖然臉上一副天真,可是說出的話卻很冰冷,“我當然知道,我下過這個毒,知道它的症狀就是讓人痴傻癜瘋。”
田葬淚笑了起來,“你說的話和你的臉還真是不配合啊……”
田晴勾了一下嘴角,算是笑了一下說,“不過我倒是想知道,還有誰會下這個毒?”
“難道是你?”田葬淚打趣地說。
“如果是我就好了……”田晴說,“可惜這兩兄弟中毒起碼已經有二十年了,我那時還沒這個本事……”
“真不知道你原來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田葬淚隨意地說了一句,似乎根本就不想等田晴給答案。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田晴笑道,“是不是啊?我的哥哥……不知道如果蘭玄月知道你跟在我後面連姓都改了會怎麼樣,你想呢?花葬淚?”
真名叫花葬淚的人一笑,“你看見他了?”他嘆氣說,“不過三王爺應該也沒有想到你會跟在一個這樣的女人後面啊,還玩拆字湊名字,古日青?”
“彼此彼此……我那天只是瞥見了他的身影,不過見了你我就更確定是他了。”田晴笑了一下,“不過,我倒是覺得事情越來越有趣了不是嗎?”
“那是你這麼決定……”花葬淚笑了一下,“我還等著回去覆命呢?”
“我……”田晴慢慢說道,“倒想多玩一會呢?”他說著轉頭看了花葬淚一眼,“我們能這樣在一條路上真是難得啊。”
“確實少見。”花葬淚說。
田晴臉上又掛起了天真的笑容說,“你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麼所有人都爭著要找這個七星之人嗎?連靜真法師都出馬,聶太師,三王爺,似乎散雲老人也加了進去……”
“誰知道呢?”花葬淚說,“我們不過都是為了辦事罷了……這些事是他們的。”
曾缺魚指著街上一家煤炭店對大腳說,“看見沒有?”
大腳點點頭,“看見了,一家賣煤炭的。”他說著有點疑惑問曾缺魚,“你不是說要打扮自己的嗎?來這裡做什麼?”
曾缺魚笑而不答又轉身指著一邊一家當鋪說,“看見了沒有?”
從後面走上來的田晴和田葬淚問道,“當鋪啊,你有什麼要當的嗎?”
“不不不……”曾缺魚眼裡閃過一道寒光,“這都不知道?我可是要像李小姐一樣啊,怎麼能以後再被人看不起呢?”
“那……你要做什麼呢?”大腳預感到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小心地向後退去。
大街上,一女三男華麗地走過。
“哇……那女的好漂亮啊……”
“就是啊……怎麼會這樣呢?”
“美人啊!”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的效果,曾缺魚一邊拿著小手絹輕輕掩著嘴嬌羞地笑,心裡已經暗爽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就是這樣的眼神啊,作為一個女主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她擺擺說對一邊的人說,“哎……可以了,可以了……我是個不講究這些的人,……呵呵……”
可是人群還是議論,“哇……後面的人那是乞丐嗎?”
“不是……是下人吧……”
“哎喲……長得真是醜啊!”
“這麼好看的主人怎麼下人這麼醜啊!”
後面滿臉摸著煤灰,穿著從當鋪買的破衣服的田晴苦著臉對大腳說,“這樣要到什麼時候啊,我想穿自己的衣服,這衣服好舊好髒啊……”
“我哪裡知道!”大腳抓著頭髮看了前面笑地花枝招展的某魚說,“估計……要等她這陣子抽風好了吧……”
田葬淚扯著衣服不解地說,“為什麼連我也要這樣啊!”
大腳和田晴一直怒視著他,“難道我們就應該嗎!”
回到客棧的曾缺魚坐在房間裡,搓著嘴角說,“哎……原來當美人也不好玩,笑得我嘴巴都要歪了。”
大腳洗了澡換了衣服正經過她的房間,見她正在揉著嘴角,便走了過去倚在門口問她,“好玩嗎?”
“還好啦……”她揉著嘴說,“就是笑得有點難受……”
大腳嘖嘖嘴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