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葬淚嚥了咽口水,對著臺上的田晴默唸,這……都是什麼啊……
臺上臺下一片死寂,中年大叔擦擦頭上的汗,對著田晴說,“公子念得……好……”他說著走去大腳旁邊問,此時的大腳正焦急地向臺下問,“我說什麼啊……”
某魚被田晴的下聯震得如五雷轟頂,她擺擺手,“隨便……”別再丟人就好了。
大腳還張著嘴問,“我說什麼……”見中年人已經走了過來,他嘴裡念念道,“我……我……”中年男子和藹地問,“這位公子呢?”
大腳咽咽口水,望了一眼天空,“我……”
“您什麼?”中年人問道。
“我……我……我討飯……飯分同伴我不多!”大腳乾脆閉上眼睛叫了起來。
“羞恥啊……”某魚一屢幽魂飄飄而出,某淚趕緊拉著幽魂塞回某魚的身子說,“曾姑娘挺住!”
曾缺魚拉著田葬淚淚眼汪汪地說,“葬淚啊……羞恥啊……”
田葬淚也點點頭,望了臺上兩人,扶著曾缺魚的肩膀說,“實在是羞恥啊……”
就在某魚和田葬淚為此羞恥的時候,就聽見臺上的中年人說,“本聯乃一絕對,出此聯出純粹是為了看看各位的文采以及膽識,所以但凡說出三字著即可留。”此話一說,臺上臺下一片唏噓,某魚眨巴了一下眼睛問田葬淚,“啥?這還算對出來了?”
田葬淚看著不少人已經從臺上走了下來,大腳和田晴還站在上面,他趕緊把某魚的頭扳了過去說,“你看你看,竟然留下來了……”
大腳笑地春光燦爛,似乎對自己的文采很是得意,連平時一副小受樣的田晴似乎也很激動,對著曾缺魚叫道,“魚啊!對出來了……”
那句話是什麼的?瞎貓也能撞上死老鼠,蠢豬也能爬上樹,更別說大腳和田晴對出對子來了,儘管不對,但也算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臺上的中年人繼續說,“,比武第二。”
此話一說完,大腳臉色一變,小心挪到臺子邊對曾缺魚說,“這下怎麼辦啊……”
曾缺魚看看他認真地說,“別怕,葬淚身上有金創藥!”
田葬淚也點點頭,“沒事,我學過接骨……”
正說著原來已經走下去的李小姐又走上了臺子,旁邊依舊是兩個豬頭男,中年人說,“此二人乃我家公子,力量驚人,有誰能把此二人摔倒在地即可留下。”說著那兩人就向前一步走,李小姐坐到了臺子上靠後的椅子上觀看。
兩豬男一把脫了上衣,露出他們炙熱的肱二頭肌,掃視著他們面前的一排人,曾缺魚愣覺得這不在招親倒向是在玩打倒怪獸救美女的遊戲。
田晴一見這情況立刻淚眼婆娑地向下跑,“魚啊……不好玩……”
曾缺魚一腳把他踹回去,“就是嚇得尿褲子也給我在臺上尿!”
兩豬頭男像門柱一樣立在臺子上,一個看上去很壯的人走了上去,曾缺魚在臺下對田葬淚說,“絕對不行,第一個上去就是找打的。”
正說著那人就被兩個豬頭男扔到了臺子下,某魚感嘆到,“這個拋物線有夠完美的……”說著她不禁拍拍胸口,原來這兩個豬這麼厲害啊,想起自己昨天的事,真是好險啊,要是昨天自己也這麼被扔了下去,嘖嘖……那可是二樓啊!
正說著又一個拋物線滑過天際,某魚回頭一看,恩?眼見就要到大腳和田晴了,就見兩豬步步走近大腳和田晴,好象是要準備一齊上的樣子,就在曾缺魚想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兩隻豬一人抱起一個,一下子田晴和大腳就被舉了起來,田晴已經哭了起來,“哇……”
曾缺魚一見急了,這是要扔下去嗎?那可是她店裡金字招牌的臉啊!她一個翻身就爬上去擂臺就在兩豬要動手的時候叫起來,“把我的男人放下來!”說著就衝了上去,一把拉住一個正舉著大腳的豬男的衣襟?沒衣襟……那就胸毛好了!某魚拉著豬男的胸毛說,“這臉摔壞了你賠得起嗎!”
其實曾缺魚覺得自己拽胸毛不是很用勁啊,毛也沒給拔下來啊,而且她也只拉一個人的胸毛啊,為什麼兩豬頭男一下全部丟下人就哭了起來,“哇……我要告訴我娘!……”說著再次上演了酒店裡的那一幕,又叫娘?某魚嘴巴已經抽到回不來了,從地上爬起來的大腳伸手拍了她的臉一下說,“喂……回來吧!嘴都歪了!”
“不……”曾缺魚揉揉嘴角指著跑的只剩下一開始脫下的衣服丟“不……這是怎麼回事啊!”
臺下也是一片唏噓聲,“喂……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