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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弄出人命什麼的,還是臉上不好看。

菲利普瞟了我一眼:“你有空關心別人,不如看看自己吧!你不會愛國到要學習國寶了吧!瞧你眼圈黑的。”

我聽見這話,就感覺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臉直接就黑了:“你不知道提醒別人受傷害的經歷是很不道德的事麼?”

自從那天被梅若鴻嚇到之後,我連續做了幾天噩夢。

原本只是不清不楚的男女說著模模糊糊的對白,我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去看,不注意的話還好些;後來那些男男女女是越來越清晰,對白也越見清楚。

於是我囧了。

那些女的全都像是杜芊芊附體,男的都像被梅若鴻穿了,使勁的說著噁心的粘糊糊的話,什麼“你殘酷你狠心你無理取鬧”,什麼“我是風兒我是沙”,什麼“我好幸福好幸福喲!”的,這讓人受不了。

昨天晚上最慘,原本是站在第三者角度,看那個梅若鴻二號一個勁的要那個女的,邊搖邊喊“她這麼善良這麼高貴,你怎麼能這樣對她”。我直接捂住耳朵閉著眼見,對一切動作視而不見,對所有言語聽而不聞,結果就是我直接站在那個女人的位置上。而梅若鴻二號也變成梅若鴻正版,邊搖邊喊“她這麼善良這麼高貴,你怎麼能這樣對她”。

我簡直是陷在這個夢裡,無法逃脫。

其實我私下裡曾猜測過是不是因為給了他點顏色看看,所以梅若鴻才要用這種方法詛咒我。

畢竟,經歷過穿越這麼回事,再想要堅持什麼唯物主義,確實有點難啊!

畫展,燒畫

展覽的最後一天,往往主辦方都會忙著準備處理畫廊收尾清理的事,所以展覽的現場都會比較雜亂,參觀的人也不大願意在這天來擠這個熱鬧。汪子默當時在梅若鴻的個展最後一天才來買畫,就是因為這天人少,可以掩人耳目。畢竟那個“賈先生”到底還是汪家旗下的人,難免會被其他參觀的人認出來。

這麼一來,展覽的倒數第二天反而成了最熱鬧的了。

我掛著黑眼圈一心一意的學習熊貓,躲在畫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