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崇拿起那瓶子看了看,抿緊了嘴唇重新回到臥室。遲早早依舊是蜷縮著身子的,小小的人兒在地毯上看起來可憐極了。
鄭崇本來覺得她是活該的。看到這樣子,心軟了下來,蹲下身子,柔聲哄到:“別哭了,我帶你去醫院。”
遲早早好像知道自己錯了,低低的嗯了一聲。她那領口依舊是敞著的,鄭崇有些不自在的別過臉,伸手攔腰就要將她抱起來。
手剛放到腰部,遲早早突然一下子勾住了他的脖子。柔軟的唇瓣一下子就貼到了鄭崇的唇上。
她的動作很快。又帶了些粗魯,不待鄭崇反應過來。便直接的將他壓倒在地上。
鄭崇完全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招,地上雖然是鋪著地毯的,可頭還是被撞得發疼。他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遲早早的舌頭趁機靈活滑入了口中。
一雙小手也沒有閒著,直接扯開了浴袍。她是趴在他身上的,身上只有薄薄的布料,柔軟……緊緊的相貼著。
鄭崇的喉嚨裡一陣乾澀,卻又剋制著自己,反應過來之後用力的就去推開遲早早。
遲早早跟條八爪魚似的,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兩人在地毯上滾了幾圈之後,她的手直接往下面摸去。
鄭崇悶哼了一聲,一把抓住了那小手。手被抓住,遲早早又去咬那凸出的喉結。說是咬。牙齒卻只是輕輕的碰了一下。在鄭崇還沒反應過來時,小舌輕輕的了吃起來。
小腹處早就漲疼,鄭崇悶哼了一聲。大掌扣住纖腰處,翻身將遲早早壓到地毯上,啞著聲音道:“遲早早,這可是你自找的。”
他比遲早早粗魯了很多,大掌一路往下游弋,又往衣服下襬鑽了進去,握住了小巧豐盈,指尖輕輕的在櫻粒上打著轉。
遲早早的生澀這個時候完全派不上用場,任由著他唇舌糾纏,任由著他灼熱的氣息一路下滑。
鄭崇還有些理智,臨到末時,將她攔腰抱放在了床上。遲早早跟只貓兒似的蜷縮著,一雙眼睛迷濛。那……抵進時,忍不住的就要退縮。
鄭崇哪裡會讓她退縮,伸手緊緊的扣住了腰間,往裡抵去。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傳來,遲早早伸手用力的推著那似火一般的胸膛。嗚咽著道:“不玩了,鄭崇我不玩了。”
“你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嗎?”鄭崇啞著聲音冷笑了一聲,繼續的抵進。嘴上雖然是那麼說,但動作輕柔了很多。
遲早早的嗚咽聲更大,他低頭含住了微紅腫的嘴唇,身下一點點的推進。遲早早只感覺一陣陣的疼痛,那灼熱直想讓她逃,可根本就無處可逃。
溫柔的吻讓疼痛微微的緩解了一些,可她卻忍不住的抽泣。一點點微鹹的淚水滑過腮邊,鄭崇一點點的吻去,暗啞著聲音柔聲哄到:“乖,一會兒就好。”
聲音雖然是柔的,可是身體卻在隱忍中繃緊,大滴大滴的汗液滾落了下來。
他說的一會兒就好,可是那一會兒卻是很長。他隱忍著,卻控制不住那一陣陣襲來的……
大滴大滴的汗液從額頭上滾落,落在身下的白皙上,室內一片旖旎。
遲早早最初是很疼的,在鄭崇的溫柔下,漸漸的有了些感覺。手不再抵著他胸膛,勾住了他的脖子。這相當於是默許,鄭崇哪裡還隱忍得住……
臨到末時,他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腰,低頭一口咬在白皙的脖子上。遲早早的酒意上來,身下有些疼痛,卻又歡喜的摟住鄭崇的脖子。
鄭崇的眸子中有些恍惚,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才起身抱著她去浴室。遲早早又累,酒意又上來,在他的清晰中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呆叼協號。
鄭崇給她吸完,用浴巾裹了,放在她的床上後,才又回去清理自己的房間。那床單上的一抹嫣紅極為刺眼,他從煙盒中抽出了一支菸,背抵在牆上抽了一會兒,才掐滅菸頭將那床單給撤了。
回到遲早早的房間,剛一上床,她像是有所感應似的,蜷縮排了他的懷中。鄭崇的身體微微的僵了僵,過了好一會兒,才將她往懷中帶了帶,閉上了眼睛。
遲早早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鄭崇已經不在了。床單的另一側有躺過的褶皺。遲早早的臉紅了紅,找了衣服換上,磨蹭了半天才到了客廳。
鄭崇正將買來的包子,粥往桌上放。遲早早看見他,招呼也沒打就直接衝去洗漱去了。
在浴室呆了半天才出來,剛拉開門,就見鄭崇站在門口。她的臉不自覺的又熱了起來。鄭崇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道:“以為你掉在裡面了呢,怎麼,昨晚膽子不是挺大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