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女人,你這個神經病,我X你媽,你怎麼這麼陰魂不散!”程小也的話像是刺激到了那個男人,他瘋了一般,衝上前揚起手,巴掌狠狠的朝著程小也的臉上落去。
“阿默,不要……”蔣琪安驚撥出聲,程小也卻站在原地沒有動,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眼前面容斯文的男人。
“先生,打女人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鄭崇及時的抓住了那個男人的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我X你媽的,你tm的是哪兒鑽出來的?老子教訓這個神經病關你屁事!”鄭崇的那隻手像是鐵掌似的,林科默掙扎不開,不由得破口大罵。
鄭崇皺緊了眉頭,手上用力的一扭,林科默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蹲下了身子,嘴裡的骯髒的話才止住。
程小也直直的看著不停掉眼淚的蔣琪安,像是處於寒冰中一般。那寒冷一點點的蔓延,直凍得她忍不住的打顫。
如果說,炮灰的傳言和江應景的折磨讓她疲累到了極點,那麼,蔣琪安無疑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她雖生,卻猶死。
“蔣琪安,從今天起,我和你再也不是朋友。”程小也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決然,一字一句的說出這句話。
她的臉色蒼白得駭人,臉上帶著悲愴決然。他們鬧的這會兒,周圍早圍滿了人,低低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這是兩女爭一男的戲碼?”有人低低的問旁邊的人。
旁邊的人搖搖頭,低聲道:“你不知道左蒙嗎?當時那件事情鬧得挺大的……”
那人大概是明白過來,看了林科默一眼,一臉驚詫的道:“他他難道就是林林家的……”
程小也悲痛欲絕,身體中的力氣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在周圍那議論紛紛中,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人群中有猜到前因後果的人想伸手來扶她,林崇卻搶先一步,將她拉到懷中。低聲說了句請讓讓,看也不看蹲在地上林科默和一直流淚的蔣琪安一眼,抱著程小也大步的走出了人群外。
程小也任由他抱著,睜大了空洞的眼睛直直的看著灰沉沉的天空。
左蒙的事,是程小也第一次意識到人心的黑暗。在她的青春期中,是一抹永遠無法抹去的傷痛。
在那個陽光明媚,夏花綻放的季節,她永遠的消失在程小也的生命中。
往後的日子中,程小也有時候會恍恍惚惚的想,如果她的性格不是那麼烈,一切會不會又是不一樣?
在程小也和左蒙被愛慕著江應景的女生綁架的那段時間,左蒙家開始接二連三的出事。
她是S市副市的千金,但在學校裡,卻鮮少有人知道她的身份。程小也也是在她家裡出了事之後才知道的。
綁架案件後三個月,左蒙的父親鋃鐺入獄。箇中原因也是那幾條。
左蒙從那個時候開始輟學,她那時候,冷靜得像是個大人,她一字一句的告訴程小也,她爸爸是被冤枉的,她要翻案。
程小也那是第一次接觸到報紙上所說的那些骯髒事,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知道陪著她,在黑夜裡緊緊的抓住她的手,告訴她,她還有她。
左蒙是在左父在獄中自殺左母也跳樓身亡後不見的,像是完全失去了蹤跡一般,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程小也像是發瘋了一般的到處找她,這個城市那麼大,她存心躲著,想找到是多麼不容易的事。
她在江應景的幫助下,再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已是別人的籠中鳥。
那次見面,她無比嚴厲的告訴程小也和江應景,誰要是敢壞她的大事,她定會永遠恨他。
程小也在她冷漠堅決的目光下走出了那棟豪華的別墅,卻沒想到那次見面,竟然成了永別。
在成為那個老頭子的籠中鳥的時候,她漸漸的知道,翻案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
她堅信她爸爸是清白的,於是開始調查起那背後的骯髒來。可那些蛛絲馬跡,已被人抹乾淨,憑著她一個小女孩子,怎麼可能找得到。
當她漸漸的絕望的時候,林科默醉酒後侵犯她她反抗時說出了真相。
那時候她才知道,林家,就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
而她的父親,竟然是因為知道林家明見不得人的事被冤枉下獄。
那夜林科默的醉話,她假裝沒有聽見。越發的盡興伺候林家明。
如花年齡的女孩子,伺候一個和自己父親一般大的男人,程小也完全不知道她是怎麼過來的。
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