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她對醫院歷來都是反感的,鄭崇又一臉鄙夷的讓醫生給她檢查檢查是不是腦子有病。
上了一天的班又累又餓,她就算是想忍也忍不了,火苗蹭蹭的往上竄,當即就順手抓了一包血漿往鄭崇的生身上砸去,見門邊不知道誰丟了一根棍子,撿起就直往他的身上揍。
其實,又累又餓不是她發突然上火的理由,她……她不進醫院已經很多年了。
風有些大,雖然沒有下雨也沒有下雪,但卻是乾冷乾冷的。遲早早走了幾步,就在冰冷的石凳上坐了下來,呆呆的看著腳邊暗淡的路燈下自己的影子。
倒貼這種遊戲,遲早會累。她不過就是想趁著自己還能任性的時候,任性個夠。
那麼又一天,任他的身邊如花美眷,她也能一笑而過。
在冰冷的石凳上呆呆的坐了十幾分鍾,遲早早才站起來,邊踢著腳下的石子兒,邊往公交站臺走去。
如遲早早所預料的一樣,鄭崇真的沒有再回來。她在公交車站站了十幾分鍾,才慢吞吞的上了車。她不過才來這邊半個月而已,他也不擔心她會走丟。
腦子裡閃過這個想法,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擔心走丟?他恐怕最希望的就是她走丟吧,哦不,最好是消失,永遠消失不見。♂手機使用者登陸 m.zhuaji.org 更好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