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ao逗或是勾yin,他竟然是一觸即發。
而現在,明明是熟練,有技巧的,都在敏感上,他卻沒有一點兒感覺。甚至連反應也沒有。
鄭崇閉著眼睛,過了良久,才站起來,拿著車鑰匙下了樓。明明是要第二天才飛回S市的,他卻連酒也沒等醒,連夜開了車回去。
m市某酒吧中,搖滾震耳欲聾,舞池中肢體曖昧糾纏。靠裡的角落中坐著的兩個男人極為養眼,各執一杯酒,懶洋洋的喝著。
“聽說何家的小公主下個月回國了,我上次在美國見國她一面,雖然依舊像以前一樣刁蠻任性,不過那身材,嘖嘖,真真是女大十八變呢。”
男人的語氣並不輕佻,看了對面的男人一眼,嘴角露出了一抹戲謔,“那時候她追你可是十八般武藝用盡呢,你猜,她這次回來,會不會還來找你?”
對面的男人依舊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呷了一口酒,將杯子放在桌子上,懶洋洋的道:“身材還行,唔,總算有點兒可取之處。”
他的語氣挺認真的,明明是個人,在他眼中,卻像是貨品一般。微微的頓了頓,他抬頭瞥了對面的人一眼,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子,道:“阿城,你答應我的事,沒有忘記吧?”
被叫做阿城的男人輕啜了一口杯中暗紅的液體,懶懶散散的靠在椅子上,“嗯,當然沒忘記。只是,子川,你確定你不會後悔?”
他英俊的面孔在曖昧的燈光下慵懶得像只吃飽喝足的貓,一雙如墨般的眸子卻是直直的看著對面的祁子川,語氣中有些凝重。
祁子川聳聳肩,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道:“我為什麼要後悔?我想要什麼,你不是最清楚的麼?”
被叫做阿城的男人沒有再說話,端起酒杯喝起了酒來。祁子川也沒有再說話,有女子上前搭訕,調笑了幾句,他朝著阿城眨了眨眼睛,擁著女子往外走去。
阿城揮揮手,待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握著另一杯盛有琥珀色液體的玻璃杯,久久的沒有動。
遲早早以要上班,阿姨照顧不過來小寶為由,讓阿姨將她在鄉下的女兒小敏接了過來。
小敏雖是接過來了,遲早早的求職生涯卻並不順利。簡歷投了無數份,面試也有很多次,但卻沒有一次成功的。最後索性在一家花店學著插花。
她對這方面的興趣不大,只是純屬想打發時間而已。閒下來,腦子裡總有這樣那樣亂七八糟的東西。
老闆娘是美麗的離異女子,性格樂觀,和前夫育有一個女兒,五歲,每個週末都會到花店逛一圈。
遲早早是完全的生手,老闆娘倒是很有耐心,教她怎麼搭配,告訴她什麼花是什麼話語。
店裡就只有遲早早一個員工,比起勾心鬥角的大公司輕鬆了很多。閒的時候,一杯咖啡,一本雜誌便可愜意的過一個下午。
這天中午下起了毛毛細雨,沒有多少人,難得的閒,吃了午餐,遲早早便窩在藤椅中看小說。正看得入神的時候,門口的風鈴響了起來。
她習慣性的說了句歡迎光臨,一邊將手中的書放下,站了起來。來人並未說話,她抬起頭,一張陌生卻又熟悉的臉出現在眼前。來人笑吟吟的,穿著一件風衣,身下是一條牛仔褲,一雙皮靴,懶散卻又溫柔。
這身打扮熟悉得很,遲早早卻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在哪兒見過他。正絞盡腦汁的想的時候,男子輕笑著道:“怎麼,不記得我了?”
“您是?”遲早早確實記不起來了,只是覺得面熟得很。
“晉城,S市酒吧,那天你唱了一首《候補情人》。”他微微的偏著頭,唇邊帶著像陽光一般溫和的笑意。
原來是他,遲早早笑了笑,道:“抱歉,那天喝了酒,腦子不好使,只覺得面熟。”
那天的心情不好,酒吧的事,她早就拋到了腦後。不過,她並不討厭晉城。甚至還記得他在臺下鼓勵她時的表情。
晉城揉了揉太陽穴,裝作懊惱的道:“唉,是我太大眾了。也難怪你不記得了。”
遲早早被他那表情逗得笑了起來,道:“你如果算是大眾,那包括我在內的大多數人估計就無顏見人了。”
說完趕緊的招呼晉城,“你忙嗎?要不要坐坐?”
“那打擾了。”晉城笑得溫柔,但卻客氣得很。
“沒事啦,你是過來買花的嗎?”遲早早一邊說著,一邊給他倒了一杯水。
“唔,謝謝。”晉城接過了水,抿了一口,微笑著道:“算是吧,我莉珊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