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堂發黑,隱隱中透著一股煞氣,莫非是凶兆。。。。。。正想著,忽覺得一陣殺氣襲來,殺氣過後,又是一陣腥風撞破門灌入屋內,濃重的腥味直在大殿裡打轉。
沈玉正覺得奇怪,想要出去看看,這時候,一個孑然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的右手拖著一條長戈,長戈的鋒刃上因沾滿了鮮血殷紅一片,天空很是配合地劃過一條閃電,電光照亮了來者的臉,他竟然是—京城熙!
天涯子的眼皮兀地直跳,一種強烈的不祥之感壓抑在心頭。他感到不對勁,忙衝沈玉喚道:“嗣稜,危險!他不是真的京城熙!”
“什麼?!”沈玉怔了一下,一時不明白天涯子說的話,但他心裡也隱隱感到了不對境,便警惕地向後退去。
說時遲那時快,酷似京城熙的男子揮動著手中的長戈劈向沈玉,幸得後者早有防備,側身避過,但長戈揮出的刃氣仍然在他左臂上留下一個鮮紅的印記,鮮血飛濺。
與此同時,天涯子放下手中抱著的嬰兒,直衝向京城熙。趁後者大戈一揮劈身沈玉的時候他從懷中抽出一張紙符,照著京城熙揮戈時胸口露出的空襠甩過去。
紙符打在京城熙的胸口,爆出一大圈的雷環,將京城熙圍住,雷環不停地施放著強力的電壺,“嘩嘩譁”響個不停。同時,天涯子拉住又驚又疑又怒的沈玉急往後退,與京城熙保持一段距離。
“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沈玉受到攻擊,鮮血直流,幾乎怒火攻心。
“將玄冥神珠交出來。”對方不冷不熱地說道。“咯”那柄長戈搭在地上,釋放出無比倫比的邪氣。
“來人吶!”沈玉捂著疼痛的手臂,呼喚著沈家的侍衛家臣。這幫傢伙怎麼了,竟讓刺客如此囂張的闖入。
“別浪費力氣了,沈家上下,除了這屋裡的其餘的人都死在了這柄戰戈之下。”來者冷冷說著。沈玉和天涯子聞言大驚,這才注意起他手中的漆黑長戈來。
“這—莫非—莫非是蚩尤戰尤!?”天涯子對這一上古神器略有耳聞。眼下見了這柄戰尤,他不由得猜測道。
酷似京城熙的人冷笑著點頭,讚賞地看了天涯子一眼,道:“不愧為以博聞著稱的天涯子道長,好有眼力,可惜今日卻得死在此地!”
言畢,目光一冷,手中戰戈一揮,無數風刃帶著邪氣呼嘯著朝沈玉與天涯子襲去。後者忙往左右閃避,刺客卻緊追不捨,一左一右又放出數道風刃。
光逃也不是辦法,只會讓敵人愈逼愈緊,沈玉退到大殿地牆邊,繞過幾道咄咄逼人地風刃,雙手開始結印。可是,他那被蚩尤戰尤的左臂,此時無論如何也抬不起來了。
“哼,蚩尤戰尤可有噬魂的力量,你的左臂算是廢掉了,少了左手,看從怎麼結印!”刺客得意地笑著,長戈一揮釋放出毀滅性的力量向毫無防禦力的沈玉,另一邊的天涯子躲過了風刃要命地追殺,此刻見了沈玉的情況不由得大驚失色,欲前往救之,卻已來不及了。
很多事情總是出人意料地發展,就當眾人以為沈玉死定時,“隆”的一聲巨響,沈玉面前的石板地被一股力量破開,從地下突地鑽出一隻背甲漆黑的巨龜,那渾身漆黑髮亮地凱甲擋住了那奪命的一擊。蚩尤戰尤那無與匹敵的力量傾刻間被瓦解。
“北宮玄武!?”京城熙的臉上寫滿了吃驚與疑惑。“怎麼可能!?在左手無法結印地情況下,你是怎麼召喚玄武神獸?”
“唔~”巨龜玄武懶洋洋地轉過身來,瞥了那執戈者一眼,竟略有吃驚地開口問道:“怎麼,敵人竟然是自己人?”
“他不是京城熙。”沈玉捂著仍吃疼的手臂說道。
玄武聞言,又細細打量了一下那酷似京城熙的人,雙目最終落到了他手中的蚩尤戰戈上。
“唷,是魔界的人,單槍匹馬來人界挺有勇氣的嘛。”玄武說著,哼了一聲,從它那鼻孔中射出兩顆巨大的水彈。水彈直射向執戈者,後者急忙閃避,但那巨大的水彈擊在地面濺韋的海浪般的水柱,瞬間凝為冰刺,再次射向它的目標。
因為濺射的不規則,冰刺向四面八方擴散,酷似京城熙的人已無退路。但同時,沈玉和天涯子也很危險,玄武巨龜保護著沈玉不被傷害,卻忘了天涯子,還有一旁沈玉的兒子。
“天涯子前輩!快帶我兒子離開這裡,去找京城熙,這裡有我擋著!”沈玉趕忙呼喚天涯子,後者也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忙抱起那嬰孩,在玄武神的掩護之下,從大殿的後門離去。
假京城熙苦於冰刺的攻擊,見天涯子要走,自己卻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