峭壁的山洞裡,毒毫不忌諱地手持蚩尤戰戈走向正養傷的風瀟瀟。“閣下,我終於找到您了。!”
“似乎無論我躲到哪裡,都會被你輕鬆找到。”風瀟瀟依舊盤腿療傷。對毒的到來似乎並不在意。“這回是來找我決鬥的嗎?不過不巧的我有受傷了。”
“在下並不急與您決鬥,因為總會等到那一天的。”毒說完瞥了一下風瀟瀟,見後者並無動靜,便將蚩尤戰戈置於他面前,那如夜般的漆黑裡湧出的可怕力量令風瀟瀟大吃一驚。
“咯,這是蚩尤戰戈,我家主人送與您的。”毒將戰戈交至風瀟瀟手中,後者只是靜靜地看著它,好一會兒才說“蚩尤戰戈,傳說魔神的神器,後被炎皇二帝所毀,如今怎麼又出世?”
“是我家主人用他的魔力修復好的。。。。。”毒笑著說,風瀟瀟的臉色凝重起來,能把這樣的神器修復好的人,他的實力絕對不是一般的強,他應該是魔界中舉足輕重的人物,他將這個東西送給我,一定有什麼陰謀,毒偷偷的瞄了一眼風瀟瀟的眼睛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我家主人還推算出瑤琴的軀體將在六十年後投胎轉世出現人間,閣下可以如此這般。。。。。”毒把關於瑤琴轉世的事與封印在玄冥珠上的瑤琴的靈魂可以移入到轉世體的事後,風瀟瀟只覺得眼前一亮,但又忽的陷入沉思,風瀟瀟是個明人,他自知如此的好事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上門來。
“無攻不受祿,你家主人給了我蚩尤戰戈這樣好的東西,還告訴我一件如此好的事,你說吧!你家主人的真正目的。”
毒裂嘴一笑道:“我家主人不過是敬重閣下,又可惜見到您與瑤琴小姐鴛鴦分離,所以叫在下來幫助您與瑤琴小姐破鏡重圓,僅此而已。”
真的僅此而已嗎?那又何必送我蚩尤戰戈呢?風瀟瀟心裡笑了笑說“既然如此,那就請你替我謝過你家主人好意,沒別的事就請回吧。”
“等等!”毒突然打斷,風瀟瀟嘴角微揚,要說了嗎?毒又咧了咧嘴說道:“在下要提醒一下,剛才所說的不老之顏之術,可是很難修煉的,修煉此術必須殺一百個擁有優良血統的人,用他們的鮮血祭死神,這世上,似乎只有沈家與京城家不乏此類。”
果真是個陰謀,甚至擔心憑我一個人的力量不能消滅京城家與沈家,連戰矛都給我準備好了,借刀殺人嘛,不過—這個陷阱,值得一跳!風瀟瀟把蚩尤戰戈緊緊握在手中,表情變得陰森恐怖。“天涯子前輩,您說有什麼辦法即能保住玄冥神珠又不傷害到瑤琴的靈魂呢?”沈玉正坐在沈家大殿中同天乾道觀的觀主—天涯子道長討論關於玄冥神的事。沈玉雖然當著京城熙的面說要將瑤琴的靈魂驅出神珠,可那也只是一時氣話,真到做時,他根本下不了手。
“這。。。以貧道的能力若要即保住玄冥神珠又保住瑤琴的靈魂—恐怕我做不了,萬一失手,那可就連神珠也毀了。我看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為了兩大家族的生存,犧牲一下瑤琴也是值得的,況且人死不能復生,硬留著她的靈魂只怕會徒增相思,自尋苦惱,沈少主不也曾說要將瑤琴小姐的靈魂驅出神珠嗎?”
天涯子道長對瑤琴的感情不像沈玉與京城熙二人與之朝夕相處般那麼深厚,遇到這事他自然先往人界的利益著想,兩大家族的存亡關係著人界的命運,所以他主張驅除瑤琴的靈魂。
沈玉被他這麼一問,倒哎聲嘆氣起來,他站起來,在大殿內來回踱步,口中道:“胤祺他這個人心地善良,與瑤琴的關係甚佳。這時候肯定也是猶豫不決,他心軟,定不會讓瑤琴的魂魄煙消雲散的。他一旦變得憂柔寡斷,便會放任玄冥神珠不去管它。因為這樣做也不行,那樣做也不是,乾脆放任不管,這就是我最不願見到的。為了兩大家族,我只能將玄冥神珠搶來。”
“搶?!幹嘛不和他說清楚,再商討一下呢?”天涯子問,沈玉嘆氣苦笑著說。
“我不說了吧,現在他已變得十分憂柔寡斷,和他說不通的。”停了一下,又道,“我也知道我的做法有點過分,但—唉—明天上門和他道歉咯。”
話說到這裡,兩個人都盯著那玄冥神珠看,只見那色澤又黯淡了許多,兩人心裡都急,卻一時束手無策。
“哇—哇—”這時,一陣嬰兒清脆的啼聲傳來,打斷了二人的思路,一位侍女抱來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嬰。沈玉伸手接過,哄了哄,笑著對天涯子道:“犬子沈玓,快滿月了,到時候您可別忘了來喝滿月酒。”
“那是當然。”天涯子笑著從沈玉手中將男嬰抱過來,放在懷裡逗了逗,卻忽然感到一點異樣。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