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一整套。
第一至尊這是在吹牛,還是他真的能夠給剛剛踏入修煉正軌的殷血歌準備一套天仙器?
大笑聲中,第一至尊掏出一面黃色的大旗狠狠的一抖,一片黃雲裹住了一家三口,迅速向著雷澤深處飛去。香風隱隱中,隱約傳來了殷凰舞的冷笑聲:“那個月翩躚還活著?留著她做什麼?這樣的禍水,既然敢算計我兒子,趁早殺了吧。不過是仙品靈根而已,很稀罕麼?”
第一至尊諂媚的聲音遠遠飄來:“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等咱們兒子挑好了東西,我們這就去一刀剮了她。凰舞,你居然是十等十分極品的仙品靈根,這簡直就是妖孽一樣的天賦。難怪我們兒子這麼天資驚人,這都是咱們兩個的功勞啊!”
殷凰舞冷哼了一聲。
一團黃雲,迅速卷著他們三人去遠了。
不遠處的一座小島上,第一泰山突然從一株大樹後繞了出來,他身邊,赫然跟著眉清目秀的第一畫眉。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夫妻密會(第二更)
雷澤上,一座高出水面三百多米的孤峰,虯結的小松木密密麻麻的攀附在陡峭的崖壁上。在山峰的頂部,建了一座三開間的精舍,在瀕臨水面的懸崖邊,則是有一間古樸的涼亭。
殷血歌盤坐在涼亭內,看著前方無邊無際的大澤發著呆。
狂風捲著水汽吹打在他臉上,帶來了濃郁的魚腥味。
眉心處隱隱跳動著,幽冥十八禁圇塔內十八尊鎮獄鬼王正不斷髮出低沉的咆哮聲。他們在竭盡全力的調動塔獄的禁制力量對付那五位神靈,很顯然那五位神靈正在撩撥這些鎮獄鬼王。
殷血歌甚至能聽到那幾個神靈張狂的笑聲,他們的笑聲是衝著殷血歌來的,大家都明白這一點。
但是現在殷血歌沒心情搭理這幾個被困的神靈,遲早有一天他會讓這些傢伙塵歸塵土歸土。現在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座精舍上,因為殷凰舞和第一至尊,他們此刻正在精舍內密談。
他們談了什麼,他們想要談什麼,除開他們兩個,沒人知道其中詳細。
望著水天一色,有茫茫水汽縈蕩其上的雷澤,殷血歌不由得想起了剛才的場景。那真的叫做一個風雲激盪、風波詭譎,殷血歌自認他不是一個蠢人,但是他都沒能弄清楚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以及那幾位主宰了一切的大能他們到底都商量了一些什麼,進行了什麼樣的利益交換。
當第一泰山捆著殷血歌來到第一至尊和殷凰舞面前。殷血歌叫了殷凰舞一聲後,現場就陷入了死一樣的沉寂。第一至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耷拉著臉,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殷凰舞,而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人捆得和粽子一樣,殷凰舞則是當場發飆。
伴隨著一聲尖銳的鳴叫聲,殷凰舞的本命蝠翼上衝起了滔天的火焰。血炎翻滾著衝起來數十米高,她的氣息毫無保留的釋放了出來。在殷凰舞的身後,隱隱有一頭若隱若現的血蝠虛影出現,第一至尊不由得駭然瞪大了眼睛:“血蝠元神?你居然凝練了元神?怎麼可能?”
殷凰舞沒看第一至尊一眼,她眉心一抹血光閃過。一枚造型奇異。形如穿山甲,通體黝黑髮亮密佈著無數鱗甲,雙眸中噴出兩道丈許長血光的奇形法寶從血光中噴出,吞吐著雲煙向第一泰山等人當頭砸了下去。
看到那頭一尺多長。形如穿山甲的奇門法寶當頭落下。第一泰山不由得微微一笑。
“米粒之珠。也放光華!就算你凝練了元神,卻又如何?豈能是老夫對手?”
大袖一揮,第一泰山信心滿滿的將剛才摧毀了九子鬼魔奪靈元珠的八卦葫蘆放了出來。張口向著八卦葫蘆噴出一口真氣。葫蘆口一道青紅二色火光噴出,就向當頭落下的穿山甲燒了上去。
殷凰舞冷冽一笑,她眸子裡血光閃爍,那通體黝黑的穿山甲突然變得赤紅一片,從他的四個爪子裡,從他無數的甲片邊緣,數萬條極細的血光激射而出,宛如無數刀芒一樣向著下方籠罩了過來。
‘嗤嗤’一聲脆響,八卦葫蘆就好像水果一般被血光切開,第一泰山的臉色微微一白,他張口就是一道血箭噴出。不容他從重寶被毀的痛苦中回過神來,十幾道血光已經掃過了他的身體。
身穿的黑色羽披放出大片瑞氣祥雲,一團靈芝狀祥雲裹住了第一泰山的身體。血光所過之處祥雲片片裂開,第一泰山大口大口的噴著血,臉色慘白的他急速向後一縮,身上羽披驟然炸開,他居然丟棄了這件護身羽披,以羽披為替身血遁出了十幾裡遠。
但是一條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