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什麼事情,耗費自己的法力傳音,這多累人?有了他就不同了,想要做點什麼,直接吼一聲就成。”
殷血歌的臉劇烈的抽搐了一下,那張大嘴一聲鳴叫聲傳千里,這分明是頂級靈器級的寶貝!但是這第一至尊拿這件頂級靈器做什麼?就當做一件擴音器,一個傳話筒。這傢伙的脾性,還真是足夠惡劣的。
“這玩意我到手也才幾年的功夫,還沒玩夠呢。”看到殷血歌不以為然的樣子,第一至尊急忙賠笑:“等我多玩幾年,玩膩了就送你。這寶貝可是我浪費了一條祖傳的龍魂煉成的,耗費的材料,足夠煉製兩三件天仙器的,只可惜我煉器的手法差了點,只練成了一件地仙器而已。”
這一次,殷血歌的心臟都重重的抽了一把。這個傢伙,他用煉製兩三件天仙器的材料,練成了一件地仙器?而且僅僅是用來當做擴音器、傳話筒,你能說他不是敗家子麼?
不以為然的看了第一至尊一眼,殷血歌轉過身,望向了已經來到數里外,正在不斷飛近的幽泉。
“發生什麼事情了?幽泉?我讓你在那裡等著烏木和血鸚鵡呢?”
幽泉拎著面色慘白的桃姨,駕著一片水雲急速飛近。看到殷血歌平安無事的站在那裡,她頓時淺淺一笑,然後抓住了桃姨腰間的絲絛,就猶如丟垃圾一樣將她狠狠的往地上一摜。她嬌嬌小小的身體,卻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力氣,這一下將桃姨身上的骨頭起碼摔碎了大半。
桃姨發出一聲慘嚎,張口就是一道血箭噴了出來。她強行提起一口氣。艱難的抬起頭,渾濁的雙眸死死地盯住了月翩躚,艱難的開口叫了一聲:“小姐!”
月翩躚手指輕輕一彈,一道劍光激射而出,從桃姨的眉心打了進去,從她的後腦勺刺了出來。桃姨的身體一晃,不可置信的盯著月翩躚望了一眼,然後身體一歪,氣息全消的倒在了地上。
月翩躚狠狠的跺了跺腳,她張手將那一道劍光收了回來。委委屈屈的低下頭。可憐巴巴的向第一至尊行了一禮:“至尊,下人無知,居然冒犯了,冒犯了。冒犯了貴客。這是翩躚沒有管好下人呢。翩躚已經將這些膽大妄為的賤僕擊殺。還請至尊體諒翩躚年幼,對身邊人實在是管束無力呢。”
殷血歌做夢都沒想到,月翩躚居然會對桃姨突然下殺手。
雖然他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毫無疑問,桃姨是月翩躚的人。這個美豔如花的女人,居然不問任何的青紅皂白,不管是非對錯,見面就對自己的身邊人下了殺手!殷血歌只覺心頭一寒,他下意識的倒退了幾步,站在了幽泉的身邊。
幽泉眨巴著清澈的大眼睛,雙手拉住了殷血歌的袖子,身上長裙擴散出一片片水光,將自己和殷血歌牢牢地護在了一片水光帷幕中。她語聲清脆的,卻是又快又好的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幽泉很聽話,沒有到處亂走。但是那個桃姨帶了人想要抓走幽泉,被我三兩下打哭了,就交代說是她們的小姐叫做月翩躚的,讓她們想辦法將我騙去偏僻的地方生擒活捉,用我來或者威脅尊主,或者引誘尊主去那些兇險的地方送死呢。”
月翩躚聽到幽泉的話,她頓時著急的上前了一步想要說點什麼。
但是第一至尊已經嘻嘻哈哈的一把摟住了她的肩膀,一手按在了她的嘴唇上。第一至尊很紈絝的笑著,嬉皮笑臉的對月翩躚笑道:“聽這小丫頭把話說完,翩躚,難道你有話說?”
月翩躚的身體驟然一僵,她抬頭看著第一至尊,卻駭然發現第一至尊的雙眸中已經有一片紫金色的火光在燃燒。她頓時嚇得渾身發冷,再也不敢有絲毫的動彈,哪裡還敢說一個字出來?
“這個桃姨為人還是很好的,她被幽泉打哭後,突然大徹大悟,想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呢。”幽泉眯著眼睛,很天真、很無邪的看著月翩躚:“她說了很多和她家小姐月翩躚有關的事情,比如說月翩躚好幾次想要對一個叫做第一至尊的男人下‘合歡散’、‘春風酒’之類的藥物。”
第一至尊的臉開始急速的抽搐,月翩躚的臉已經變得和死人沒什麼兩樣。
殷血歌則是抿著嘴,冷冷的看著第一至尊和月翩躚。
“桃姨還給我說啊,那個月翩躚不是一個好人。她除了好多次想要‘**’那個叫做第一至尊的男人,凡是和第一至尊說過話,私下裡相處過的侍女,她都想辦法將人家給殺死了。而且她還有個很不好的毛病,那些侍女和第一至尊說說話而已,她可是連人家的親屬都全部殺死了。”
“滅門啊!”殷血歌感慨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