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很難看,饒是她心機萬千,是個機變百出的伶俐女人,但是面對第一至尊這種混不吝的無賴,她實實在在說不出半句話來。第一至尊的話,完全就是不給人留任何的臉面,每一句話就是朝著撕破臉的方向在努力。面對這樣的混蛋,她還能說什麼?
一直以來,月翩躚都只認為第一至尊是個好色花心的紈絝無賴,但是今天她才知道,這傢伙居然骨子裡是這麼一個混賬王八蛋!她想起了被自己下令秘密處置掉的那幾個侍女,這個混蛋是故意調戲她們?
饒是月翩躚心機深沉,當第一至尊絲毫不留麵皮的將這些話當面說清了,她依舊麵皮一陣陣的紅白不定,氣得差點沒吐血。她想要說點什麼,但是她現在能說什麼呢?
殷血歌聽到第一至尊對自己說話:“兒子!以後不要隨便接近這個女人和她身邊的人。不然我的第一個兒子莫名其妙失蹤了,我會心痛好幾年的。”
隨後,殷血歌聽到了第一至尊壓低了聲音,很是嚴厲的告誡月翩躚:“記住,因為你有仙品靈根,所以你才被三位老祖選中,成為我的未婚妻!並不是因為你月家的祖先有多厲害,我第一世家還不至於因為幾個大羅金仙,就犧牲少爺我的貞操和你訂婚。”
“僅僅是因為你有仙品靈根,你和我的孩子,很可能擁有超凡的天賦,僅此而已。”第一至尊冷聲道:“但是我第一次見你,就不喜歡你!你心機太深,用來當個床伴是很好的人選,但是賢妻良母這種事情,你做不來!”
“記住一句話,我兒子少一根毛,我就滅你月家滿門!”第一至尊的語氣很嚴肅,透著一股子讓人不寒而慄的殺意:“你月家雖然在上界實力雄厚,但是在如今的修煉界,你們月家就是一個屁!你們至今還無法和上界的老祖聯絡吧?我滅了你們,他們能說什麼?”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而一個有點心機、有些手段的女人,碰到這種混不吝的王八蛋,她還能說什麼?月翩躚臉色慘白的向後倒退了幾步,哆哆嗦嗦的向第一至尊屈身行了一禮。
“至尊,你怎麼能這麼。這麼說人家!”月翩躚妙目含淚的看著第一至尊,差點就哭了出來:“我是那樣的人麼?”
遠處傳來一聲巨響,一隻黑色的由百萬斤水浪凝成的大手重重的向下一拍,遠遠的能看到數十名負責巡弋四方的第一世家的修士被那隻黑色大手打飛了出去。遠處數十座山峰的頂部同時傳來了急促的警鐘聲,數以千計的各色劍光、遁光、無量寶光紛紛沖天飛起,迅速向著那大手所在的方向衝了過去。
隔著百多里的距離,殷血歌依舊看清了那黑色大手的模樣。
他感應到了幽泉熟悉的氣息,他立刻厲聲呵斥道:“那是我的侍女在和人動手!誰敢傷她一根頭髮,我和他們不死不休!”
‘嘩啦’一下,殷血歌肆無忌憚的張開了自己的本命蝠翼想要向幽泉的方向衝去。
但是第一至尊一隻大手輕輕的往他肩膀上一拍。殷血歌就只覺得一座大山壓在了自己身上。他的身體再也無法動彈分毫,任憑他調動體內所有的妖力,掙得渾身骨節發出‘咔咔咔’的巨響,依舊無法擺脫第一至尊的禁錮。
第一至尊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然後他掏出了一顆拳頭大小的青色寶珠向天空一丟。一張方圓百丈的大嘴從那寶珠內噴了出來。第一至尊仰天輕喝了一聲。那大嘴就張開嘴,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讓那小姑娘過來!那是少爺我兒子的侍女,你們一個個劍拔弩張的做什麼?退回去!”
第一至尊在第一世家真的有著超出殷血歌理解之外的權威。他一聲令下,漫天警鐘聲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那些紛紛飛起的劍光、遁光一個盤旋,迅速的遁回了原來的方位。
遠遠的幾點雲團飛起,幾個第一世家的年長修士簇擁著渾身水波繚繞的幽泉,一路急速的向這邊飛了過來。沿途再也沒人阻攔,同樣沒有人東張西望的看熱鬧。
殷血歌都不由得駭然看向了第一至尊,這傢伙以‘至尊’為名,他在第一世家的地位和權勢,似乎也和他的名字完全相符!看看他對待那三位老祖的態度就知道,這傢伙,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第一至尊笑吟吟的向著天空那大嘴一招手,那張大嘴化為一縷青煙,很快就凝成了一顆青色寶珠落到了他手中。他向殷血歌笑了笑,得意洋洋的將那寶珠在手心拋了拋。
“這寶貝叫做‘吞天大嘴’,名字是難聽了一些,但是很有用!”第一至尊將寶珠塞回了自己袖子裡,眉開眼笑的看著殷血歌:“這雷澤太大了,我想要吩咐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