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開始運功調息。
玄天璣和朗月面露喜色,六道的一百零八柄龍鬚刺,對他們而言是極大的威脅。在過往的歲月中,他們曾經和六道明爭暗鬥無數次,六道口噴一百零八道龍鬚刺,猶如暴風驟雨一樣漫天亂射,往往將玄天璣和朗月好容易弄到的各種強力仙器切得支離破碎。
一百零八柄龍鬚刺渾然一體,來自同一條龍神的身體,先天氣機默契無比,結成劍陣沒有絲毫紕漏,讓人根本難以抵禦。但是殷血歌今天毀了其中一柄龍鬚刺,這套劍陣就有了一個極大的漏洞。就算以後六道重新煉製一柄龍鬚刺,也無法和其他的一百零七柄龍鬚刺完美配合。
換言之,六道手上殺傷力最大的一套本命仙器被殷血歌毀掉了。
所以玄天璣和朗月面帶笑容,差點就要為殷血歌的所作所為鼓掌叫好。
但是帝錦跳了出來,她憤怒的指著六道嬌聲呵斥道:“六道,你太蠻橫無理。分明是你偷襲血歌大叔,你還想要仗勢欺人,真正是沒有道理。以後不要在我面前出現,否則見一次我就叫人趕走你一次。”
狠狠的一甩袖子,帝錦呵斥道:“你還不走,留在這裡做什麼?見到你這蠻橫的嘴臉就噁心,你還是趕緊離開吧。這裡不是帝羅仙國,如果是帝羅仙國的話,我就叫人把你打走了。”
六道呆住了,他不知所措的看著帝錦,過了半晌他才回過神來,驚慌的指著殷血歌喝道:“血歌大叔?帝錦宮主,你,你,你怎麼叫他血歌大叔?你這,這……”
如果帝錦稱呼殷血歌為‘血歌大哥’,那麼六道豁出去性命。可也要和殷血歌分一個生死明白。但是帝錦稱呼殷血歌為‘血歌大叔’,這大哥和大叔只有一字之差,但是其中的蘊意卻是天差地遠了。
狠狠的一挺胸膛,帝錦跺著腳喝道:“當然是血歌大叔。他是盻珞姐姐的師父。盻珞姐姐是我好姐妹。血歌大叔當然就是我的長輩嘍。我又沒有拜他為師,所以我只能稱他為大叔。這有什麼錯?”
殷血歌掏出了一條長袍裹住了身體,他眯著眼,似笑非笑的看著臉色狼狽的六道冷笑道:“六道賢侄,不要怪我倚老賣老。哈哈。帝錦乃盻珞那丫頭的好友,我叫你一聲‘賢侄’,我想我還是當得起的。六道賢侄你目無長輩,蠻橫無理,見面就對我下殺手,這是什麼道理?”
六道凌亂,他手足無措的看著殷血歌。就好像被一百零八道狂雷劈得昏厥的鵪鶉,半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青丘盻珞是什麼人,他們當然知道。
盻珞是青丘一族這兩年剛剛冒出來的絕世妖嬈,天生的鬼靈道體。而且繼承了一門博大精深、奧妙無窮的鬼修道藏。按照青丘一族幾位老祖和外族幾位大羅的點評,盻珞天賦異稟,除非遭了**,否則她是註定成就大羅道果的。
天賦驚人,境遇非凡,兼之盻珞生得美麗出塵,真正猶如畫中的仙子一般。所以盻珞和帝錦一般,都是仙界無數年輕俊彥狂熱追求的目標。
但是盻珞的師承來歷在仙界一直是個謎,有資格的人都知道盻珞繼承了一門鬼道的大羅道藏,但是她的師父到底是哪位了不起的大能,除了青丘一族的幾位老祖,整個仙界並無人知曉。
今日見到殷血歌,六道、朗月和玄天璣等人這才明白,殷血歌居然就是盻珞那個身份神秘的師尊。
難怪他可以用**抵擋六道龍鬚刺的凌厲一擊,難怪他能不動聲色的就以某種神奇的天地靈炎將六道的龍鬚刺徹底煉化。六道作為龍族帝子手段高深莫測,行事蠻橫莽撞,一直以來無數仙人都在他手上吃了大虧,也只有盻珞的師尊,才有這個資格讓六道吐血。
“原來是前輩當面,玄天璣失禮了。”玄天璣第一個反應過來,他畢恭畢敬的向殷血歌鞠躬行了一禮,額頭都差點碰到了自己的腳背。他恭聲說道:“天璣和盻珞妹子,也是交好的朋友,前輩大名,也是如雷貫耳,素有所聞的。”
玄天璣反應得快,朗月的反應更是快捷不過。
帶著佛門大德特有的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朗月無比熱情的向前飛了幾步,輕盈的湊到了殷血歌的面前,然後深深的向他合十為禮:“前輩乃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血歌前輩,晚輩這裡有佛門秘製七寶蓮香茶,乃是我佛門秘寶,也只有前輩這等人物,才有資格賞鑑這蓮香茶的妙處了。”
朗月一伸手,就有一尺見方的一個菩提木製成的木匣子出現在他手上,在這木匣子裡,整整齊齊的碼放著數十斤色澤淡雅、散發出淡淡蓮蕊清香的茶葉。這茶葉通體七彩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