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真好。
簫和被他拍得呻吟聲更大。見鬼,他怎麼會覺得被拍打很舒服?天哪!死小炎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不是我給你吃的,是你自己偷嘴吃的。穿不穿?不穿今天不干你,也不給你去火毒。
「去你爺爺的!老子就不信這玩意沒法解。我就不信我熬不過去……啊,混蛋!不準拍!」
「如果你不是純能量體,你現在已經暴體而亡了。」
「……什麼?」
「阿福也很饞,你看那滿園果子他偷嘴過嗎?」炎顓拍打著男人的臀部,捏著他大腿內側的嫩肉,冷笑道:「他本能的知道那些東西不是那麼好吃的。」
「穿不穿?」
……簫和在羞恥地被逼還是被逼的羞恥中選擇。
他是個忠於自己慾望的人,而今天孩子們又不在家……
炎顓舔著嘴唇,雙眼冒火地看著面前連腰都站不直的男人。
剛剛沐浴被水潤澤過的身體,從頭到腳除了圍在關鍵部位的一抹短小的圍裙,便什麼都沒有了。
圍裙很可愛,一隻只形態各異的藍色小熊讓人看了就覺得心喜。可是因為穿在這個人身上,那黑色的布底反而讓這男人看起來無比的淫靡。
那赤裸的大腿還有雙腳,為什麼平時看起來普通的部位,現在看起來卻如此撩人?似乎他身上每個部位都被抹上了一層誘惑的光澤。
男人似乎很難過,雙手撫摸著胸腹處低低呻吟著。
炎顓推了他一下,「去做菜。」說完,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沙啞了。
簫和滿臉憤怒委委屈屈地轉過身。
炎顓「嗷──!」的狂叫一聲,嚇得簫和連忙轉身。
「轉過去轉過去!」野獸紅著眼睛激動地叫。
原來裸身圍裙的真諦就在這裡!
嗷嗷嗷!這樣的小人看起來實在是太、太、太……他要忍不住了!
身上只繫了一條圍裙的男人痛苦地往廚房裡蹭。
身上的感覺太難受了。他竟然開始渴望那隻野獸……啊!
走不動了,他傢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這路怎麼會這麼遙遠?
男人的手撐在牆壁上,臀部自然而然往後微微撅起。
炎顓鼻息咻咻地死盯住男人翹起的臀部,前面被布半遮半掩著,後面卻一覽無遺,狹窄暗紅的縫隙勾著人想要扒開來仔細看個究竟。
「快點!」炎顓粗野地推著男人,讓他快點進到廚房。
簫和被他推得踉踉蹌蹌,赤裸的腳趾在接觸冰涼地面的同時忍不住緊緊縮起。
到了,廚房終於到了。
檯面上和水池裡還放著一堆沒有處理的菜,等著他和小炎來把它們做成菜餚。
「洗菜。」後面的聲音異樣得都不像是小炎的聲音。
「啪!」屁股被拍打的聲音在廚房裡聽起來是如此清脆和清晰,簫和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後面有人撐住他,硬是把他推到水池邊。
放水,拿起西紅柿,清洗。
和他經常在廚房裡抱住小炎的姿勢相同,那野獸也在後邊抱住了他,可是他的手……
「好好洗,洗乾淨點。」
炎顓啃著男人的耳朵,兩隻手從後面摸上他的胸膛。
摸到了,那小小的肉粒。因為前面的挑撥,如今已經自動鼓鼓地突起,彰顯自己的存在。
捏住,輕輕地搓動。
男人立時發出淫蕩的叫聲,看著窗戶外面的眼睛幾乎要滴出水來。
雙手撐住男人下滑無力的身體,兩隻手仍舊不肯放過他胸口的脆弱。
翹起來、裸露在外的臀部不停地摩擦著他。
一隻手大力揉捏著男人的胸膛,一隻手迫不及待地去解開自己的皮帶、拉下拉鍊。
這種刺激還是適合久經殺場的人,對於他這種沒什麼經驗的剛成年雄性來說,實在刺激太大。
他得先開一炮。
也許先讓自己發洩一次,等會兒會更有閒心來欣賞他家小人的風騷。
可是不想就這麼衝進去,還想讓這人露出更多的表情,聽他說出更多淫猥的詞語……
「簫簫!不得了了!剛才碰到那個變態斯文男,他說……啊──!」
「嗷──!」炎。
「呃啊!」簫。
「你們──!」玫瑰。
竟然就這麼進去了!炎顓大恨!
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