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這裡有問題。」炎顓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那天那女人的神經質就讓他感覺到有點不對頭。
「嗯,大概經過那場折磨更是把腦子弄壞了吧。她不躲,警方保護到後來也撤掉了,明擺著讓她丈夫找上門算賬。不過據受害人前夫和他姘頭的供詞,說是他們並沒有從受害人口中得到八百萬元現金的下落。就因為受害者死也不肯開口,他們才惡向膽邊生,把她給活生生砍成了一段一段。今天吃鱔魚?」簫和開啟環保袋,看到了小炎買回的菜。
「嗯。還有西紅柿炒雞蛋。」
「這個搭配有點古怪。」現在非常講究養生的簫和摸著下巴道。
「雞肉、羊肉、土豆、豇豆……,小炎啊,你不覺得我們家做菜現在是個問題嗎?」每天都要做好多菜和飯。
「錢不夠?我有。」
簫和斜眼白他,「謝了。那是給你零花的,自己留著吧。」
炎顓點點頭,沒有硬給。他的司機同行曾告訴他,老婆給的零花一定要收好,最好多存點私房錢,否則就會被老婆吃得死死的。
他不覺得自己會給小人簫吃得死死的,但也不覺得有藏私房錢的必要。電視上不都那麼演嗎,雄性的工資都得上交給自己老婆,需要零花的時候伸手跟老婆要就行。
而他都不用伸手跟簫和要,那人每次給的零花錢都很足。從這點上來看,小人簫作為一個伴侶還是合格的。
「要不是老子現在不缺錢,一定會讓尖頭把那錢找出來。那女人肯定埋在什麼地方了。真是腦子有問題,為什麼不存銀行呢?弄個秘密賬戶,她丈夫肯定不會知道。你說她後來做夢說夢話就沒有說出錢存放的地點嗎?還是她有警惕了?」
簫和嘀嘀咕咕,一邊從袋子裡掏出各類葷素菜,一邊把今天用不到的往冰箱裡填。
「今天怎麼這麼熱?」簫和抹把虛汗,把外套脫了丟給小炎。
「繼續脫。」
「什麼?」
「我讓你繼續脫。」
簫和轉身,皺眉看向拿著一個禮品袋的小炎。
「啥意思?」
炎顓提了提袋子,「我有其他東西給你換。」
「是什麼?」
「你先把衣服脫光。」
「小炎,」簫和捂著胃,他怎麼覺得胃有點灼燒的感覺?「你不要那麼色好不好?一回來就讓我脫衣服。」
「你不脫?」
簫和斬釘截鐵地道:「不脫。」
「好。」炎顓轉身就走。
「喂,你啥意思你?」
炎顓頭也不回的輕飄飄地丟下一句話:「我等你求我。」
本來打算採取暴力手段,你倒好,自己先挖了個坑給自己跳。我看你下次還敢這麼饞嘴。
炎顓回到客廳開啟電視,等了大約二十分鍾。
簫和踉踉蹌蹌地從廚房走了出來。
「小炎,我怎麼了?我好難受,啊……」
炎顓不理他。
簫和就覺得自己很熱,五臟六腑燒灼一樣的難受。衣服已經脫到只剩下內衣,可還是很難過。
看小炎不理他,簫和氣得也不再向他求救,轉身向一樓的浴室走去。他就不信用冷水浴解決不了問題。
五分鍾後,簫和在浴室裡發出悽慘的呻吟。
「小炎,小炎……」好吧,他認輸,是人都沒辦法忍受這個罪!
炎顓慢悠悠地晃進浴室,就看一名裸男趴在冰冷的瓷磚牆上蹭個不停。
炎顓眸中異彩一跳。這個情景有點太刺激人了。看來這是個耐力比拼,看誰先忍不住。
「小炎,我癢,我好癢。」最可怕的是五臟六腑在癢,想抓都沒地方抓。剛才洗冷水澡的一瞬間還挺舒服,可隔了沒多久,身上就又刺又癢,就像冬天赤手玩雪後直接把手伸進熱水時的刺痛感一樣,不,比那個更烈!
「小炎,怎麼辦?我怎麼會變成這樣?是不是那些果子……」
還好不太笨,知道是那些果子的問題。炎顓走過去,拍拍裸男的屁股,手一伸。
簫和痛苦地扭過頭,什麼東西?
炎顓把手中的東西抖開,「穿上。」
「什麼?」
「圍裙。」
「圍裙?!」
「嗯,小熊花紋,防火防輻射材料,半身五十公分長。」
這麼短?不對,為什麼要給我穿這個?
炎顓又拍拍他的屁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