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不敢。”
大公主像是抓住了林孝珏的尾巴一樣,笑道;“原來你善妒。”男人可沒人喜歡善妒的女人,蘭君垣是暫時的新鮮,等跟她相處之後就知道她大度的好處了。
這樣一想難免要諷刺林孝珏一句:“你的未婚夫可是李寶庫,你別管錯了人。”
林孝珏還是橫著劍,道:“你的駙馬是楊大郎,你不要認錯人才是真的。”
大公主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臉黑的可以滴水,但到底不敢近前,怕她真的瘋了。
林孝珏又道:“你們不都看不起我山野村姑不值錢嗎?那好,大公主你金枝玉葉,我的命不值錢,不妨我們換一換。”
大公主見她寶劍又出鞘寸許,嚇得大叫:“快來人,快來人,護駕,護駕……”
她的到底是尊貴的,不敢跟林孝珏這種瓦片相撞。
不過蘭君垣看得清楚,林孝珏就是在嚇唬她,他也不認為林孝珏真的認為自己命不值錢。
門外大公主的侍衛七八個衝進門來。
林孝珏也喊了一聲:“出來打架。”退到後院的護院聽慣了這種命令,一下子湧了進來。
大公主見對方並不畏懼自己勢力,心下盤算著打架之後的勝負,對方人多,她肯定不能佔到便宜,誰曾想她一個賣藥行醫的還有那麼多護院呢?
就算是打贏了,是她帶人來醫館的,若是鬧到皇上哪裡,肯定又說她不對。
大公主也不是完全的莽夫,吃一塹長一智吧,打架她沒打贏過林孝珏,一抬胳膊道:“先住手。”
然後看向林孝珏:“你真的要與本宮作對?”
林孝珏道:“我可沒有闖過公主府。”
大公主微微一笑:“好,你和承恩伯夫人勾結,把駙馬騙出府,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勾當。”
林孝珏道:“這個勾當大公主是最清楚的。”
這時候她還不知道大公主已經有了除掉駙馬的決心,她甚至還不確定駙馬的病跟大公主有關,所以只能像是說禪機一樣的敲打敲打大公主。
大公主心下一定,看著蘭君垣道:“你今日讓我難堪,我不會怪罪於你,來日你必當知道我的心意,絕對不是隨便說說的。”
這話說的不清不楚,飽含很多隱藏的含義。
來日是什麼時候?
她的心意又是什麼?
絕對不是隨便說說代表她的堅定。
不知道為何,蘭君垣看她的目光突然想起了蛇,盯著獵物不放的蛇,他背後一冷,有種不好的預感。
林孝珏也不敢掉以輕心,對方是有權有勢的大公主,而且還有點彪,可能真的會做出什麼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比如殺掉楊駙馬,強招蘭君垣為駙馬,然後讓蘭君垣匍匐在她的腳下。
一切皆有可能。
大公主見蘭君垣和林孝珏都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突然很想笑。
她就真的冷笑了,道:“還有你。”指著林孝珏:“你去告訴承恩伯夫人,她在公主府搶走駙馬,這件事本宮不會就這麼算了,連你都不會放過,咱們御前見。”
就是打不過,又沒理,就要告狀的意思。
林孝珏舔舔嘴唇,沒想到大公主鬧來鬧去還是要跟皇上告狀,這對她來說不見得是好事。
她最近蹦的著實有點歡實,雖然都不是她惹事,但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一個巴掌拍不響。
對方好歹是皇上大公主,她一再掃對方面子也真是不會看臉色。
雖然皇上大多數時候都向著林孝珏,但這次她有點擔心,怕大公主添油加醋的撒謊,到時候難保皇上跟大公主突然父女情深,就覺得是她有問題。
之前她信心滿滿的以為能把大公主變老實,此時反而有些不確定了。
大公主吐的吐沫都是釘子,砸在地上是坑,她在醫館鎩羽而歸,當然要去宮裡告狀。
她的人全都撤走了,醫館也重新開門,為了避免有不識趣的進來問左問右。
蘭君垣和林孝珏很快離開了前堂。
二人在門口的大樹下站定。
蘭君垣想著大公主離開時的怒意,道:“她會真的去告狀,我聽說承恩伯夫人在駙馬府把楊駙馬接出來,就趕緊過來,果真如果所料,大公主找上門來了。”
所以他預料大公主會去告狀也是一定會發生的。
林孝珏跟他想法一致,所以不免擔心,隨即她又暗暗甩頭,心想我得相信皇上是公正的,如果皇上不公正,皇權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