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
她眼睛一瞪道:“本宮要招你為駙馬。”
這句話說的可真是擲地有聲,又令人措不及防。
蘭君垣微微張開嘴,傻了眼。
林孝珏也愣了,楊駙馬還沒死呢。
大公主見二人都被自己震懾住了,微微一笑,看向蘭君垣道:“你看上她也沒關係,反正李寶庫好男風,本宮不介意你們暗中往來。”
蘭君垣心想你是不是瘋了?
她也不怕他們把事情傳出去。
林孝珏心中另有想法,大公主明明有駙馬還敢對蘭君垣說這種話,是不是她根本就沒想過她有駙馬?
可她確實有,只有篤定以後會沒有駙馬她才會這麼明目張膽吧?
楊駙馬的怪病莫非是人為?
蘭君垣又想,他和林孝珏明明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幹什麼要偷情?
他匪夷所思道:“下官對公主並無情義,多謝公主厚愛。”然後拉著林孝珏的手,微笑著看著林孝珏的額頭,目光堅定:“下官已經有心上人,我們自會長相廝守,不會讓任何人破壞我們的感情。”
這種拒絕可真是傷人心。
大公主道:“本宮的駙馬是何等的榮耀,你也不肯?本宮知道你跟別人不一樣,你想功成名就,你過得很辛苦。”
這個時代駙馬可以為官,不會埋沒人才,所以爭相要做駙馬的人大有人在。
林孝珏到是認同大公主那句話,蘭君垣是想功成名就的,不過過得不是辛苦,是刻苦。
刻苦的人是希望透過自己的努力來打到目標,可不一定要走捷徑。
她咳嗽一聲道:“本宮也有府邸。”
如果要走捷徑,難道她不是公主?
大公主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這個賤人也有公主封號,不比她真正的金枝玉葉差多少。
若是她跟蘭君垣在一起,蘭君垣也是駙馬。
這樣她就沒什麼優勢了。
她氣得攥緊了拳頭,暗暗罵著皇上老糊塗。
蘭君垣是真的不願意跟大公主多說話,尤其是知道她的目的之後,他道:“公主要是沒有旁的事,那我們就開館了。”
就是要翻開這一頁。
林孝珏道:“那哪裡成?我的損失還沒算呢,大公主無緣無故趕走我的客人,還沒有跟我客人道歉,就這麼想走?我也不是你捏的。”
大公主目光憤恨的看著她:“你還敢威脅本宮?本宮差點忘了來意,你強搶駙馬,把駙馬還來。”
難為她還記得楊駙馬。
林孝珏道:“不知道當公主是說楊駙馬,還是不同意做駙馬的君垣哥?”
大公主被她諷刺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她特別不去看蘭君垣,因為好像當著蘭君垣的面提楊駙馬是難為情的事。
她沉聲道:“你不比裝糊塗,快把人交出來。”
林孝珏站直了身子:“重病的楊駙馬我這裡確實有一位,不過也不能交給大公主,雖然公主是她的妻子,但是他是被承恩伯夫人送來的,也就是他的母親,所以不是我搶的人,回不回要由我的病人和家屬說了算。”又一拱手:“真是抱歉了。”
637 走了
提到承恩伯夫人大公主就生氣。
她道:“果真是她。”邁著步子道:“帶本宮去見她。”
這次她還算聰明,沒有說把人給本宮帶過來,也知道沒人會聽她的吩咐。
林孝珏寶劍倏然出鞘,寒光閃動,橫在大公主身前:“你當真我這裡是你家後花園,你說去哪就去哪?”
大公主啊的一聲叫出來,後退幾步,臉色十分驚恐:“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砸我的東西我都沒搭理你,還敢闖我家後院?”
大公主心下畏懼林孝珏,不敢近前,但氣勢不讓人,道:“你不就是仗著父皇偏心,所以敢不把本宮放在眼裡,難道你還敢殺了本宮。”
林孝珏道:“聖上為何偏心你怎麼不想一想?既然你也知道聖上偏心,你敢走近一步,我就給你一劍,我瘋起來自己都要打,何況是你,還敢當這我的面搶我男人,不殺你不足以洩憤。”
終於說出自己的不滿了,原來她已經把他當成她的男人。
蘭君垣心中無比喜悅,一臉春意的看著林孝珏。
林孝珏一哼:“記住你是我的男人,敢跟別人勾搭三四,我要你們好看。”
蘭君垣好生冤枉,但還是很給他面子的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