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內功口訣都抄了一半了,那天真師侄竟跑去問自己的師傅,我那個便宜師兄晦聰方丈,是不是自己最近功夫退步,所以身為師叔的我老是考他。
幸虧他沒說我總考他內功口訣,不過護徒心切的晦聰方丈從此以後就陰魂不散地賴在般若堂裡,只要有澄觀的地方,就會有他的影子出現。使我再無機會去套出口訣的下半部分。
有一半好過無,我無可奈何地將半部口訣貼身藏好,想著哪天回京城,交給公公,順便YY公公為了感激我,與我OOXX,再OOXX,厚厚……
某日,某人從禪房晃晃悠悠跑出來,站在偏殿猶豫著,應該是下山去和雙兒廝混一番,還是要去般若堂逗逗木頭木腦的澄觀,前者可得肉體上的一時享受,可惜後果恐怕是要在禪房的檀木床上躺上一天,後者雖然可得精神上的愉悅,但方丈那戀徒狂多半是要出來打岔。
剛準備掏個銅板,拋個正反面來決定,澄觀卻自動跑上門來了。既然你自投羅網,就省得我再多此一舉了。
〃哦米陀佛,師叔早。〃澄觀雙手合十,恭恭敬敬向我行禮。
我抬頭看看大殿外的天色,貌似天邊那團紅紅的是黃昏的夕陽。一時無語了。不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