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密。陸胖二人見他辦事順利,均感欣慰,喏喏連聲的答應。
我又讓雙兒改穿男裝,扮作書僮,隨我一同上少林。
4…2少林之行
等我動身啟程,天色已晚,但聖旨要我即日離京,說什麼也非得出城不可。出永定門行了二十里,便即紮營住宿。驍騎營是衛護皇帝的親兵,都是滿洲的親貴子弟,服用飲食,無不高出尋常士兵十倍。大家在京中耽得久了,出京走走,無不興高采烈,何況又不是拚命打仗,到河南公幹,那是朝廷出了錢請他們游出玩水,實是大大的優差。
本來我是打算再多走幾里的,但想到緊接著就該是王屋派的眾多兄弟要出馬了,就耐著性子等等看。誰知,等到天黑,也沒來半個人影。心下有些奇怪,莫不是因為我沒有按原著裡賭錢的緣故。
於是待晚間酒足飯飽了,就召集張康年,趙齊賢等眾侍衛,驍騎營的參領佐領軍官一干人等,齊集中軍帳,擺開了長桌開始賭錢。不到半夜,我便將身上所有的銀票外帶值錢的佩飾輸得一乾二淨。要不是雙兒死命拉著我,我差點就要將保命的匕首寶甲一塊押將上去。可見我是真正的大羊牯。
那些驍騎營的弟兄何曾見過如此衰命的賭棍,開始時也不大好意思贏我,到後來贏得興起了,也顧不得我的身份,呼朋引伴地來宰我。不過好在我雖然輸急了,卻勉強算是個有賭品的人,與我交好的張康年,趙齊賢原要將贏的大部分銀票還我,被我非常豪氣地拒絕了。要知道我身上銀票雖多,卻不及我身家的百萬分之一,大部分的銀票我都分與幾處藏好,又留了一部分放在雙兒身上,就算輸得脫褲子扒衣服,也是不打緊的。只是可惜的是,臨到末,也未見半個王屋派的弟子來襲。
我暗自思忖,難不成這和原先我玩的RPG遊戲似的,非得要象韋小寶大殺四方,情節才能繼續下去麼?我乾脆每日前進個二十幾裡地,就紮營,到晚間就賭錢,一連輸了5日,終於引得雙兒發怒,待第六日用過飯食,不等我傳令,便將我摁倒在營帳的虎皮墊上,狠狠地幹了一晚,幹得我第二日連馬也騎不上,哼哼唧唧地躲在馬車裡。由此再不敢提晚間賭錢之事,令一干尚未宰夠老婆本的侍衛兄弟大感惋惜。
眼看得踏進河南地界,我滿心疑惑,私下裡找了督統來問,才得知這王屋派早在若干年前被小玄子派兵剿滅了。想想也是,離京城那麼近,換我做皇帝,寢榻邊豈容他人酣睡,也定一早滅了。只是早知如此,我又何苦勞命傷財地搞什麼賭局,到最後賠了銀子,又折花(小菊花)。
一路無話,不出幾日,到了嵩山少林寺。
住持得報有聖旨到,率領僧眾,迎下山來,將我一行接入寺中。
我取出聖旨,拆開封套,由張康年宣讀,只聽他長篇大論的讀了不少,什麼“法師等深悟玄機,早識妙理,克建嘉猷,夾輔皇畿”,什麼“梵天宮殿,懸日月之光華,佛地園林,動煙雲之氣色”,什麼“雲繞嵩嶽,鸞回少室,草垂仙露,林升佛日,倬焉梵眾,代有明哲”,跟著讀到封少林寺住持晦聰為“護國佑聖禪師”,所有五臺山建功的十八名少林僧皆有封賞,最後讀道:“茲遣驍騎營正黃樸詡統,兼御前侍衛副總管,欽賜黃馬褂韋小寶為朕替身,在少林寺出家為僧,御賜度牒法器,著即剃度,欽此。”
住持晦聰禪師率僧眾謝恩。眾軍官取出賞物分發。
我站在一旁直打瞌睡,腰也酸來也屁股也痛。昨夜雙兒一聽我要將他安排在山下暫住,明裡不敢說不,卻睜大一雙似水雙瞳,一臉委屈地將我哄上床。一旦上了床,便是他的天下,真道是被翻紅浪,春宵苦短(事實上我嫌太長,他嫌太短),只做得天色大亮,傳令的侍衛催了三回才放我離開。趁著張康年讀聖旨的功夫,稍稍補了個回籠覺。
迷迷糊糊裡聽得晦聰禪師道:“韋大人代皇上出家,那是本寺的殊榮。韋大人是皇上替身,非同小可,即是老衲,也不敢做你師父。老衲替先師收你為弟子,你是老衲的師弟,法名晦明。少林合寺之中,晦字輩的,就是你和老衲二人。”
我回過神羅嗦了半天原來是該落髮,反正做主持的師弟,也不吃虧,當下跪下受剃(幸好是跪的,要是坐的那還了得)。
便宜師兄為我剃過了頭,就取過皇帝的御賜度牒,將“晦明”兩字填入牒中,眾僧齊宣佛號。
接下來便是引見寺內的眾多弟子給我這位新任的方丈師弟認識。晦聰禪師道:“師弟,本寺僧眾,眼下以‘大覺觀晦,澄淨華嚴’八字排行。本師觀證禪師,已於二十八年前圓寂,寺中澄字輩諸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