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秦主簿!”
“真的?爹爹可要保重身體啊!”呂玲綺畢竟還是心疼老爸,聽到臧洪的話,歪著腦袋看著呂布,說道。
“乖囡,當然是真的了,你快別賣關子了,快告訴爹爹秦旭想怎麼辦?”呂布聽到呂玲綺話中的關心之意,臉上得意的神色一閃而過,連忙問道。
“秦旭說了,這件事情要保密!”呂玲綺學著秦旭平日間的模樣,抱著雙手,在呂布和臧洪面前踱了幾步,在呂布和臧洪期待的目光下,呂玲綺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調皮的說道:“保密懂不懂,就是誰都不能告訴!”
呂玲綺蹦蹦跳跳的出門而去,只餘下呂布同臧洪面面相覷。
“主公,要不,要不臧某跟著大小姐去看看?”臧洪見呂布的臉色由白轉紅,由紅轉青,小心翼翼的問道。
看呂布這意思,像是要發飆啊。剛剛呂玲綺的話中說過,自己的兒子臧霸也似乎參與了進來,可別躺著也中了槍。
“唔,反正州事已經如此,左右無甚好辦法,你就我一同去看看這回這小子神神秘秘的,又在搞什麼鬼名堂。”呂布不忿的說道:“這小子幾天不弄出點事情就不舒服,連玲兒都被他帶壞了,真不讓人省心。”
第八十七章 目標徐州
兩世為人的秦主簿的確實像是個閒不下來的人。只有秦旭自己知道,呂布的今天是多麼的來之不易。
走長安,奔河內,過兗州,直到呂布軍成功入主青州,雖然六郡三地之中只佔了九分之一,周邊不管是有公孫瓚背後撐腰,隱形資本雄厚的劉備;還是和袁紹交情曖昧,卻因為身份原因在士族中擁有崇高聲望的孔融,都不是好惹的善茬;其他各郡國要麼態度曖昧觀望,要麼被黃巾佔據,卻好歹也算的上是站穩了腳跟,結束了四處“流竄”的命運。
可惜的是,臨淄雖然是青州治所,但本身卻屬於丘陵地貌,耕地不多,再加上一度的戰亂,民眾流離失所,每年所出,用來養活呂布的兩萬大軍都不好說,更不要說擴軍備戰了。更為致命的是,因為這裡曾經是齊國的都城,稷下學宮雖然已經破敗,卻因為曾經是孟子和荀子等儒家大聖的講學之地,曾經一百五十年的輝煌,一度被天下讀書人視為心中的聖地。這也就是為什麼雖然臨淄破敗,卻依舊文風鼎盛的原因。可現在這聖地卻被一個出身草根,被世家大族所蔑視的武夫所佔據,這種感覺像是一位嬌嬌怯怯的大小姐,被一個傻大粗般的野漢,蠻橫的摟在懷中,視覺衝擊感相當強烈。
現在臨淄破敗,百廢待興,礙著呂布的絕強武力和麾下眾軍的強橫戰鬥力,黃巾不敢輕捋虎鬚;託庇於呂布軍治下計程車族不管願意不願意,出於保全家族的念頭,也只能暫時的依附於呂布,但根本不用想,只要一旦青州評定,估計最先給呂布使絆子的,就是這些人。
就像是現在,青州糧食入不敷出,臨淄官場因為糧食問題,使得官員們一個個的長吁短嘆,彷彿天要塌下來似的。辦法是半點想不出來,整日間子曰詩云的,藉著臨淄城中不斷增加的流民數量說話,話裡話外都透著一股看呂布好戲的樣子。這些人不敢直接找呂布賣乖,只能在臧洪面前裝傻,攪的臧洪和呂布整日間不得安寧,呂布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軍糧拿出來,用以賙濟流民。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秦旭作為行軍主簿,是知道呂布軍的家底的。呂布軍從湄塢中獲得的金銀錢幣珠玉寶器等物還有不少,摺合起來大概有二十萬金左右,但糧食到現在卻僅僅剩下了十萬石左右。出於周邊勢力的刻意封鎖,呂布現在是有錢也難買到糧食,就算是買的到也運送不進來,別說是秦旭規劃中為了即將到來的大旱囤積糧草的計劃了,若是再不能找到一個能徹底解決這個問題的法子,能不能支撐到天災到來都是個未知數。
呂布是屬於戰場的,一心只想著如何收復青州其他郡國,這些關乎民生的“瑣事”索性就全部壓在了青州司馬臧洪的身上,可偏偏臧洪是個政治能手,肅清吏治,保境安民的本事槓槓的,卻偏偏沒有這無中生有能夠憑空變出諸多糧食的本事,使得糧草二字這段時間幾乎都成了老臧的禁忌。
滿城越來越多的流民,使得秦旭也感覺到了危險。感謝九年義務教育使得秦主簿清楚的知道一個道理,得民心者得天下!
呂布軍由於先天的弱勢,幾乎靠不上在漢末佔據主流的世家大族;唯一所能夠依靠的,只有勢力內的民心。而民心這東西看起來相當的虛無縹緲,但卻實實在在的影響著一個勢力的興衰,雖然現在呂布軍佔據臨淄,與民眾秋毫無犯,使得下層民眾對呂布軍的好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