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吧,再想想總會有辦法弄到糧食的。”
“在下無能,令主公為難了!”臧霸也知道呂布的難處,因為呂布的介入,青州的局勢變得愈發微妙,無論是袁紹、公孫瓚、曹操還是陶謙孔融,這些諸侯要麼有糧卻同呂布敵對,要麼本身陷入戰事根本沒有餘糧,更有甚者,根本就是惹不起同呂布敵對的其他諸侯,躲都來不及。一時間根本不可能弄到糧食。
“爹爹,臧伯伯,你們都在啊!”正在呂布和臧洪兩君臣相對無語之時,一個清脆的女聲從後堂傳來,呂玲綺提著精鋼畫戟,像是要出去。
“大小姐!”臧洪趕忙收起臉上的愁容,正色施禮道。
“玲兒,你這幾日不是同你娘在學女紅麼?怎麼又是這一番打扮?小心秦旭反悔!”呂布的臉上也是露出一絲寵溺的笑容,彷彿剛剛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似的。
“他敢!”呂玲綺下意識的回答道,卻看到呂布和臧洪笑意儼然的模樣,頓時嬌嗔道:“爹爹和臧伯伯都欺負我!”
“對了,秦旭呢?好幾日不見他的蹤影了,是不是又去你蔡伯伯府上了?”呂布是個開明的父親,雖然秦旭幾番要求要搬出去住,但為了不讓呂玲綺整天往軍營跑,還是令秦旭留在了府中。平日間總是看到呂玲綺小尾巴似的跟著秦旭,今天卻只見了呂玲綺一人,便打趣的問道。
“才不是呢,每次秦旭去都被蔡伯伯罵出來,還得我去將琰姐姐約出來他們才能見面,嘻嘻!”呂玲綺沒心沒肺的說道。
“咳咳!”呂布和臧洪無語的看著一臉嬌憨的呂玲綺,真懷疑這丫頭的心眼是不是比臉盆還大,竟然幫著自己的未婚夫婿去泡“小三”,還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你這是要幹什麼去?”呂布總算還記得臧洪也在,兒孫自有兒孫福,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乾咳一聲問道。
“哦,這些天咱們這裡不是有許多流民來麼?秦旭說要去弄些糧食給這些人充飢,不和你們多說了,臧霸那小子還在軍營等著我呢!”呂玲綺笑嘻嘻的說道:“呀,時間快來不及了。我得趕緊去,要不秦旭又要說我不知道什麼時間觀念什麼的了。”
“玲兒你先等等!不你剛剛說能弄到糧食?秦旭那小子又要出什麼鬼主意?”對秦旭時不時冒出來的鬼主意不太感冒的呂布,急忙叫住呂玲綺,急聲道。
秦旭這是要反了天了?作為青州牧的自己和總攬青州政務的司馬臧洪,兩個人加起歲數快八十了,為了糧食的問題幾乎愁白了頭,也沒有想到一個可行的辦法。正在焦慮之時,卻聽呂玲綺說秦旭這個不到十八的小娃娃,竟然敢狂言在青州這般嚴峻的態勢下,還能弄到可就救濟流民的糧食,若是當真如此,讓呂布的面子往哪擱?更可氣的是,秦旭既然有辦法弄到糧食,竟然不先來告訴他這個主公加準岳父,反倒是拽著呂玲綺私底下瞎鼓搗,太不把他呂布當個人物了吧?
“爹爹!”呂玲綺聽到呂布的話,不依的嬌嗔道:“你怎麼能這麼說秦旭?我去告訴我娘和貂蟬姐姐去!說爹爹欺負我!”
“玲兒!莫去!莫去!”呂布見呂玲綺這般模樣,也顧不得計較秦旭的事情,尷尬的看了一眼正在研究天花板的臧洪,小聲安慰呂玲綺道:“爹爹這不是隨便說說麼,隨便說說而已!玲兒莫要生氣了。”
呂布也是沒辦法,別看呂布在世人眼中英雄無匹也好,桀驁不馴也罷,但在家中卻絕對算的上是個絕品好男人,對妻妾那叫一個百依百順。而嚴氏和貂蟬卻又偏偏對呂玲綺溺愛的沒邊,若是真被這丫頭一番胡說八道惹惱了這兩位,沒準呂布又要睡上好長一段時間冷床板了。
“哼!沒誠意!”呂玲綺一副不滿意的模樣,撅著小嘴,不依不饒的瞪著呂布,對呂布這搪塞之語十分的不滿意。
“我沒誠意?!”呂布苦笑不已的看著眼前這已經長成亭亭少女的寶貝女兒,心中不由感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這還沒怎麼地呢,僅僅是因為埋怨了秦旭一句,就讓這寶貝疙瘩連親爹都惱了,若是真成了親,那在呂玲綺心中,他這個爹爹的地位更是堪憂啊!
“就是沒誠意!”呂玲綺重重的點點頭,不依道。
“咳咳!”收到呂布求援的目光,臧洪也不得不收起了看天花板的無聊舉動,乾咳了兩聲,面色尷尬的對呂玲綺說道:“大小姐息怒,主公,主公他並沒有責罰秦主簿的意思,只是我臨淄流民太多,軍糧維持大軍尚且不足,根本無力再撥出一批來賙濟流民,主公正在為此事煩惱,好幾日食不知味,一時聽到有辦法解決,難免高興的說話聲音大了些,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