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胡文海揉了揉眼睛,沒錯,從他辦公室大門走進來的,正是他的老孃蕭野芹。
不僅是蕭野芹一個人,她的身旁還跟著高挑乾淨白的尤利婭。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手段,KGb大姐姐此時完全就是個東北小媳婦樣,臊眉耷眼的跟著蕭野芹的身後,活脫脫就是一個小跟班。
“媽?”胡文海楞的不止是一愣,簡直是剛看完十萬個冷笑話一樣,整個人都快被凍住了。
“您這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不是去全國旅遊了嗎?”他哭笑不得的指著桌上的大哥大:“剛才科委宋主任都打到我行動電話上了,這動靜也太大了。”
“要的就是這個氣勢啊!”蕭野芹笑眯眯的走進來,站到胡文海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和頭髮:“我兒子如今也是一面旗幟了,不弄出點大動靜來,怎麼好立山頭招兵買馬。”
胡文海苦笑:“話是這麼說,不過這麼一來,科委那邊就不好解釋了。六個專案,都能把三大獎給包圓了……”
“這有什麼?我兒子就是這麼本事,誰有意見,誰也做出這麼多成果來啊!”
蕭野芹驕傲的不得了,笑道:“兒子,你這個心態就不對。如今你要考慮別人怎麼想幹什麼?以你的成就,應該是別人考慮你怎麼想才對。不去怪自己本事不行,拿不出能得獎的成果,反而怪我兒子太能幹,成果太多?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啊!”
“您就是要搞個大新聞,至少也提前和我商量一下嘛。”胡文海想想,嘆了口氣:“總不至於像現在這麼被動,這讓我怎麼和宋主任說。”
“行了兒子,這事兒你就不用管,交給我來辦就是了。”蕭野芹笑笑,拉著身後的尤利婭,手往胡文海手上一塞:“你們小兩口有日子沒見了,尤利婭和我這段時間玩的也算盡興。今天你就別工作了,陪著尤利婭去吧!”
“媽……”
“快去、快去,你想幹嘛都行!”
蕭野芹推著胡文海,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兒子,蘇聯人又不計劃生育,多努努力!”
胡文海一愣神的功夫,在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蕭野芹推出辦公室去了。
胡文海看看自己辦公室的大門,再看看手握在自己手裡的尤利婭,再和一臉“嬌羞”的尤利婭四目相對……
胡文海自打從倫敦回來都已經倆月多了,二十多歲的年輕大小夥子,攥著一個絕對沒過保質期的毛妹的手。此時此刻,什麼科委宋主任,什麼藍光LEd,全tm的見鬼去吧!
這是來自基因深處的呼喚,是身體發育成熟的特徵,是……
咳咳,胡文海此時此刻的想法並沒有這麼深邃,他只是用目光在尤利婭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暗自嚥了口唾沫。
都說小別勝新婚,尤利婭抬起頭同樣大方的和胡文海的目光對視,眼睛裡的熱情簡直能把鎢心脫殼穿甲彈給融化了。
“尤利婭,中國的風光怎麼樣?”胡文海啞著嗓子,心不在焉的問道。
“哦,很好,很美!和蘇聯不太一樣,不過人們都很熱情,我喜歡這裡!”尤利婭臉上露出由衷的笑容,嚮往的說道:“我最喜歡的是華山,尤其是長空棧道,真是太刺激了!”
好吧,毛妹畢竟也是戰鬥種族,喜歡這種活動並不奇怪。
“親愛的,我覺得現在不太是時候談論這些事情呢……”
尤利婭的手輕輕的撓著胡文海的手心,眨著眼睛道:“我想和你做點像長空棧道一樣刺激的活動。”
胡文海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我知道有個地方。”
……
“哦,天啊!”
勞斯萊斯銀色精靈的車門開啟,尤利婭身上的衣服略有些凌亂的走了出來,對著山間的陽光抻了個懶腰:“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親愛的!”
胡文海斜躺在後車座上,兩側的車門大開著,清新的山風穿堂而過,說不出的愜意。
“真希望我們能就住在這裡生活,用中國話來說,這種幸福簡直就是——”尤利婭用力的想了想,嘴裡蹦出了一個成語的中文發音:“不可描述!”
“是妙不可言吧!”胡文海聽的冷汗淋漓,有些懷疑的看著尤利婭,莫不她也是從三十年後重生回來的?還是個混weibo的?
“哦,對對,是妙不可言!”尤利婭說著還吐了吐舌頭,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賣萌知識。
“親愛的,中國真是太美妙了!”尤利婭靠在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