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東霖璿點點她的鼻子。
嚥了口口水,她小小的臉勇敢的抬起來,“我會改。”
“不,不要改。”看見她大眼裡明顯的疑惑,東霖璿發噱的吻了她的唇。這傻女孩真的在青樓打滾過嗎?連嘴兒都不知道要張。
吻了好一會兒,雪荷突然身子一軟,他連忙鬆開她,只見她大口大口的喘息。
“等等,”東霖璿忍著笑,“你不會一直憋著氣吧?”
“你這樣人家不知道要怎麼……”她細若蚊鳴的抗議,惹得東霖璿縱聲大笑。
多久沒這麼笑過了?他一愣,又覺得有點悲哀。撫著她柔軟的頭髮,不得不承認,迎她入宮是對的。她是多麼的惹人憐愛呵。
“喜歡嗎?”輕輕的,指腹在她嫩滑的頰上游移。“這個吻?”
“呃……”她的聲音更小了,“……不知道。”
“討厭?”
“不會!”這次很激動、很大聲。
東霖璿微笑地在她頰上又親了一下。“你真的很可愛。”
望著雪白的被褥沉思了會兒,他拿起雪荷擱在梳妝檯上的珠釵,迅捷的在手掌上一劃。
雪荷驚撥出聲,“皇上,你為什麼……”握著他流血的手,眼中淚水滾啊滾的。“你……你你你……為什麼嘛?很痛欸……”
“噓……”東霖璿把食指放在唇間,要她噤聲。“我在滴翠軒過夜,你床上若沒染點血跡,是會被瞧不起的。”
血跡?她這才想起孃親教過她有關處子之血一事,不禁紅了臉,也紅了眼。“但是你怎麼……”握著他受傷的手哭了起來。
唉,哭成這樣,還能拿絲帕幫他裹手,真是不簡單。
“你根本不是荷花,你是淚娃娃。”東霖璿好笑的點點她鼻子,“受傷的是我欸。”
“哪……哪株荷花上沒有露珠滾來滾去的?”她嬌嬌的嗓子都哭啞了,“你的手……你的手……人家……人家……”
若是那三宮妃子,大概又要說什麼“臣妾罪該萬死”、“皇上保重龍體”長篇大論的,直比祭文。說不得要乾嚎兩聲,點些口水當眼淚,哪像這傻丫頭,什麼也說不出來,只知道沒命的哭。
只是,這麼口拙的一聲聲“人家”,卻醫好了他的手痛,暖洋洋的熨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