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緻,來這齋喜樓吃飯?”
隨即,幾個腳步聲踱了過來。
小花冷哼了一聲,語氣毫不客氣,“既然知道小爺是來這裡吃飯的,就恕不招待了。請吧。”
那聲音笑了起來,帶著一些囂張跋扈的肆意,“小九爺好大的氣場。聽說前幾日小九爺的幾個手下,把我那不爭氣的四弟是打個鼻青臉腫的回來,我都還沒來得及跟小九爺討個說法,想不到今天就在這裡碰上了。唉,也該是小九爺看不上我那晦氣的四弟,這麼標緻的人物,怎麼也得……”
那人話沒說完。我感覺他的目光在我和悶油瓶身上掃了一圈,最後停在我的臉上。那種赤‘裸裸的打量,讓我皺起了眉頭。
“原來小九爺是已經有了相陪之人。”那人話語透著明顯的譏諷,“這一位倒是不錯,眉清目秀,至於這一位……喲,還是個瞎子。”他說著,哈哈大笑起來。耳邊傳來一些附和的笑聲,我推斷了一下,約莫是四個人的樣子。
悶油瓶的氣息一下子冷了,我能感覺從他體內擴散出的怒意,正待爆發。
“啪!”
一聲杯子被重重擱在桌上的聲音傳來,小花冰冷的聲音裡有著明顯的不悅。
“看來是小九爺的口味比較奇特,難怪我看不中我那四弟了。罷了罷了,”那人還在笑著,因為他的話我感覺更多目光朝我投了過來,“看來,是這瞎子某方面有過人之處了,哄得小九爺……哎喲!”
那人話沒說完,就聽見一記重物倒地的聲音。我只感覺身旁悶油瓶站起身衝了過去。難道,是他揍了那人?
衝過去揍人的,是兩個人。小花和悶油瓶。因為我聽見那人開始罵罵咧咧起來,“解雨臣別他媽的給你臉不要臉,敢跟爺動手你可想清楚了後果?”
小花冷笑著,“跟蟑螂動手還需要想後果嗎?”緊接著,一聲悶響,我聽見那人又痛叫了一聲。
“下手狠點,照著痛處打。”小花說著,看他口氣應該是在對張起靈說,“打死算我的。”
緊接著,就聽見耳邊傳來“砰砰”聲響,估計是兩邊人打了起來。
我看不見也幫不上什麼忙。那人言語中的汙穢,要是換在平時,不等別人招呼小爺早就一拳過去了。哪裡還輪到需要悶油瓶出手。
但現在,聽著耳邊傳來的碰撞聲和拳頭砸在身上所發出的聲音,我只能這樣站在原地不敢動。不是因為害怕,是不想自己誤入戰圈讓小花和悶油瓶分心。
對方是五個人,這邊是小花和悶油瓶聯手。我笑了一下,真難得小花能跟悶油瓶達成統一戰線。自見到我以後,他幾乎就沒有給過悶油瓶什麼好語氣。
對於小花和悶油瓶的身手,我絲毫不用擔心。通常盛怒下的人出手是最狠最凌厲的。光聽著那幾人的哀嚎聲和叫罵聲我就知道,這一戰已經沒什麼看頭了,最初羞辱我的那個人,也只是嘴巴厲害而已。
樓梯上傳來往上奔跑的聲音,隨後是一群過來奮力勸架著要將悶油瓶他們分開的人。
約莫那幾個人已經被揍得很慘了,我才見好就收的笑眯眯喊了聲,“小哥,小花,手下留情,別真的打死了,回頭還得你們買棺材。不划算。”
小花輕輕一笑,突然朝我喊道,“吳邪,過來。”
我心裡納悶了一下,但還是朝他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小花接住我伸在半空摸索的手,話語裡含著盎然笑意,“來,這個方向,給小爺狠狠揍下去。”
我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敢情他是替我出完氣後,又以這種方式讓我自己來出出氣。
我也毫不客氣,照著小花示意的方向一拳狠狠砸了下去,聽見那人哀嚎著,我勾唇冷冷一笑,“我這瞎子的過人之處就是,揍得你昏迷醒來爹媽都不認識。”說著,又狠狠砸了幾拳,才算吐出一口晦氣停了手。
“解雨臣,你知道爺是誰嗎?你敢揍爺,爺跟你沒完!”那人還在嗷嗷叫著。
隨即傳來一陣陣“啪啪”聲響,我一聽,竟是手掌甩打在臉上發出的聲音。
“大東門的侯三,侯老大的弟弟,”小花聲音帶著嗤笑的輕蔑,“看來是侯老大事太忙,忘了教教幾個弟弟怎麼做人說話。今天小爺替侯老大教訓你了,怎麼著?回去轉告侯老大,大東門那幾個破堂口若不想要了,小爺我不介意吃點虧幫他收了。”
那侯三又罵了幾句,最終在酒樓主事的奉勸下離開了。估計走時是被攙扶著走的,那一拐一拐的腳步聲,聽著我只想笑。
悶油瓶走過來,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