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才會坐下來講道理呢。”
嚴澄宇把煙狠狠甩在地上,猛地回頭,一拳打在梁誠下巴上,“好啊,那他媽就別講道理!”
梁誠的身體斜著撞上旁邊的一棵樹,晃了兩晃才站住。他不躲,也不還手,覺得自己罪有應得。
嚴澄宇笑著,帶著一種挑釁的不屑說:“你跟你那女學生玩得不是曖昧麼?那他媽註定是一場沒高|潮的炮兒!太監的春夢,做做就得了!”
“我答應她了,我得回去。”梁誠還是一張死不悔改的臉,說得坦然。
嚴澄宇揪住他的領子,暴怒地把他拽過來,“你怎麼不想想,你十年前就答應過尹默了!”他推開梁誠,自己也踉蹌著退了幾步,“你什麼歲數了,哭爹喊娘地相信愛情了?!你他媽相信流產是無痛的嗎?”
“拳頭兒,我不是徵求你意見,我是通知你,這婚我不會結。錯誤改正不了錯誤,道德的軟飯我也不打算再吃了。”
“我要是尹默,就他媽買兇把你丫給殺了!”嚴澄宇洩憤般地在樹上狠狠捶了一拳,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也說不清楚憋在自己胸口的那股邪火到底是什麼,他氣尹默情有獨鍾,也怨梁誠見異思遷,可要是真說移情別戀,自己不也愛上劉冬予了麼。歸根結底,他跟梁誠是半斤八兩,自己還沒他敢作敢當。他有時候會在潛意識中認為:因為梁誠,尹默沒有愛上自己;而自己愛上劉冬予是對尹默的虧欠,所以這個虧欠應該由梁誠來替他彌補。嚴澄宇想到這兒,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他不合邏輯地推匯出了這麼一個結果,無非是在掩飾自己的嫉妒、失落和鬱結。他冷笑著開了車門,自己居然還好意思打著肝膽相照的幌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