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以前為了拉進凌睿和他的距離,並且也試試凌睿的實力。事業方面的事情說得可是不少的。多少會提個一兩句。
【我該高興他記得很清楚嗎?】
安德烈的表情瞬間變得哀怨,欲語還休,似乎有不得以的苦中。
對面的索爾一手支撐著頭,手肘擱在沙發的扶手上,看著眼前精彩的演出,竟然有種,自己坐下沙發上的裂痕竟然也不怎麼刺目了。
“零,我只是猛然察覺到自己太依賴你了。”苦惱的表情瞬間變得堅毅,彷彿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心。“你拿我當朋友,我怎麼能這麼利用你!”
這條劇情發展似乎出乎凌睿的預料了。就算是帶著面具,他的錯愕也足夠表現得明白了。
“朋友就……不能說這些了?”凌睿錯愕的是這個邏輯。
幕僚必須隨時隨地為主人出謀劃策,他和他之間就是主僕。後輩的培養,他會為他鋪路,引路,偶爾也會袖手旁邊讓他從疼痛中學習。朋友沒有了從屬上下關係,但是信任,幫助是朋友這兩個字永遠的主題。
凌睿一直覺得,這三者有區別,但是他能幫到安德烈這點沒變。相信就是因為這個,安德烈才會醉酒要求關係進一步……
慶幸兩個人挑明朋友這個定義和安德烈發現心意的時間太短。這讓某人很好的打了個時間差。不過這也不妨礙某人現在在凌睿這邊差點打上智商間歇性障礙的戳。
“我不想讓你誤會……”似乎發覺現在這個語氣很適合隱晦的告白。“我和辛迪是朋友,但是我們打打鬧鬧,無話不談,我會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拉他去訓練場揍他,我會在導師提問的時候故意陷害他,我會在他需要幫忙的時候故意訛詐他……”
怎麼聽起來辛迪好慘?你們真的是朋友?
“當然,他折騰我的時候也不少。我們能在學校立刻如此投緣……說實在的,他並不是我交的第一個朋友,卻是第一個如此火速的和我感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