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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一個月再問才是最合適的,但是安德烈說得語焉不詳,凌睿不知道事情有多嚴重。所以早問早了,拖久了什麼忙也幫不上。他也擔心,安德烈如此對他隱瞞的真正意味……

反正幾個小時和幾天沒有區別。

自然,凌睿也準備好了一副說辭。還帶著面具去幾個地方逛了一圈。確保自己能接受到那些訊息。

就在凌睿做準備工作的時候,安德烈正好去了索爾那裡,聊天,發呆,死命的回憶,然後開始各種暴躁的破壞人家房屋。接著又是想通後的釋然傻笑興奮等等。

隨後就在剛剛正常的點的時候接到了凌睿的通訊。劈頭蓋臉的就是這句責問。

而這句話,偏偏還有那麼點……【你不再需要我了?】這種撒嬌型別的意味,勾得本來就心懷不軌的人更加……不軌。

沒有仔細聽凌睿合情合理又敷衍了事的解釋自己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安德烈看著不顧暴露身份來找他的凌睿,內心甜絲絲的同時又有點鬱悶不能自己只能隔著螢幕壓抑內心知道真相的激動。

凌睿……

這個是他的名字,但是他卻不能對著他叫出口。

越看越覺得是他,越覺得是也就越不能縱容心底那始終模糊答案,懸而未決的利劍飄蕩在感情上空,怎麼想怎麼難受。

就如同古代閨秀,因為一首詩詞對這個作者傾慕,結果卻弄錯了詩詞的主人。被認錯的那個人卻也是個十分優秀的。於是見之傾心,隨後就是才子佳人的一段佳話。可當若干年後,佳人得知真相,她就不愛那個人了嗎?自然不是。種下的種子的人雖然不是他,但是生根發芽,開花結果的是他。

雖然用來形容安德烈和凌睿並不十分準確,因為安德烈並不是憑著死物作品。而是切切實實的喜歡上這將近一年來點滴相處的“零”。

不過就像是佳人心中永遠會有個疙瘩一樣,安德烈也不希望自己表錯情。

哪怕是還剩下1%的疑惑,疑惑還是疑惑。

“零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的……”

“…………”凌睿。

“…………”一旁偷聽的索爾。

合著人家剛剛解釋了半天你不是沒仔細聽是壓根沒聽。

索爾不停的在旁邊打手勢,安德烈也從很想確認零的身份的這種狀態解脫出來了。

之前索爾說得對,第一,他必須確認自己的猜測完全消除懷疑,第二趁著這種還沒公開的身份時間,毫不忌諱的表明心意,讓零知道,讓彼此之間的感情再進一步。

第三就是消除零的擔憂。

上次零不就是擔心自己會失望而轉身就走,表明不想透露身份?事實證明,零擔心的有道理,剛得出這個答案的時候,自己的感覺的確一如零的猜想。

兩個身份的差距,伊凡在家族隱形人一樣的表現,到學校後,在他面前的唯唯諾諾。

他的憤怒和惶恐後怕還真的不能控制。憤怒那順著巧合延續下來的欺騙就在自己左右,後怕如果那天他如果沒有去法恩登那裡,他永遠也不知道零的存在。

自己既然是自己想到了凌睿的身份,那麼就不能再讓零有和自己同樣的不安,得很明確的讓零感受到,自己就算是知道他是誰,也不會影響兩個人的感情。

自己不會有任何失望……(安:之前那段不算。)

“零,抱歉,剛剛走神了。”萬分誠懇的語氣。

“事情很糟糕?”凌睿不是不會察言觀色,剛剛安德烈的心不在焉並不像是太過煩心所致。但是他目前只能這麼合理的猜測。

“不不,大哥的事情已經在控制範圍內。”安德烈進入狀態,侃侃而談之前的情形以及他的應對方式,可以說克萊奧這次的敲打安德烈的處理能打80分。

“你處理的很好。”凌睿覺得此刻的心情算不上吾家有兒初長成。而應該吾家小兒天資聰慧,三歲吟詩,五歲作詞。

但是今天讓他不滿的是,安德烈的隱瞞,不僅僅是克萊奧這事,而是眾多日子以來的絕口不提。

“安德烈,你沒什麼要對我說的嗎?除了辛迪,索爾,厄休拉,學校的作業,你的進步,朋友的胡鬧,最新的花邊新聞以外的事情?”

這一連串舉例出來,安德烈冷汗已經從額頭順著髮際線滑落至耳下了。凌睿翻得舊賬不僅僅是克萊奧這件事沒說。如果僅僅是一件他自己能處理的事情沒說問題並不大。

他完全可以解釋。但是連續十幾天刻意的迴避,那就太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