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子,“隨時等你。”
她將臉靠在他胸口,像熱戀中的女人般依偎著他。
他雖覺不妥,但就這樣拒絕她,未免不近人情。
好歹他們交往過,而且她其實是個滿分的情人,分手時也是既乾脆又漂亮。
於是,他輕輕釦著她的腰,與她跳完了這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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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全都是不可信的東西,尤其是有錢又長得帥的,如他。
看著報紙上的大幅彩色照片及半版的相關報導,元那一早上的情緒簡直惡劣到了極點。
“差勁。”她不層的咕噥一句。
齋川法嗣情歸舊情人財前一紗,兩人熱情擁舞,複合有望。
“可惡。”說什麼喜歡她,轉個身就跟別的女人親熱共舞,根本是個騙子。
她真氣自己,氣自己竟然有一點點相信他,甚至在他超厲害的熱吻下放縱了自己。
那天要不是她爸爸及時出聲,事情會發展成什麼地步,還真是難料。
不,不行,她不該浪費時間在這兒,想那種用情不專又油嘴滑舌的男人。
他說喜歡她,想辦法討她歡心,窮追不捨的找機會接近她,為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徹底的瓦解她。
想得美,她絕不會讓他順心如意的。
“哼。”她輕哼一聲,攤開桌上的各式檔案及資料,埋頭用功。
努力了兩分鐘,她停下了筆,神情轉而鬱悶。
這是什麼感覺呢?為什麼她的胸口好悶,好痛,像是有一雙手緊緊地捏著她的心臟,然後用力再用力地擠壓它。
所謂錐心刺骨的心痛感,是否就是這樣呢?
但如果這就是心痛,那麼她是為什麼心痛呢?
答案是明顯的,都是因為——他。
十幾年的競爭比較所產生的後遺症就是……她小小的心房再容不下其他的人事物,只有他。
這麼多年來,她一心追趕他,連戀愛都沒談過。
但他呢?身邊女友從不間斷,就連一邊說愛她的同時,都能跟舊情人重修舊好。
沒有女人不喜歡他,就連她也逃不過喜歡他的命運。
她知道自己完完全全的成了他的手下敗將,但她就是不甘心。
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熱熱的、燙燙的……
不用摸、不用猜,她已經知道那是什麼。
“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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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宿,樓蘭PUB。
元那知道自己已經有六、七分醉。抬起手腕一看,已經十點半了。
早在半小時前,陪她一起來喝酒的淺倉就已經離開。而她,似乎也該走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因為再這樣繼續下去,她可能會變成一個為情酗酒的傻女人。
他值得她為他變成那樣嗎?她又有什麼理由為他變成那樣?
他們之間什麼都不是,他們甚至連發展都不曾。
仰頭,她將杯中僅剩的酒喝光——
“嗨。”突然,一名衣著講究的男子靠近了她。
她偏著頭,睇了他一眼。
“我看你一個人喝很久了……”他一副跟她熟了八輩子似的注視著她,“我有那個榮幸陪你繼續喝嗎?”
她雖然醉,卻還沒醉到隨便接受陌生男人的邀約。
“真不巧……”她拿出信用卡結帳,“我不想再喝了。”
他有點訝異,卻仍不死心,“那麼一起吃點消夜呢?”
她一笑置之,沒有搭理。
“小姐,請你簽名。”酒保把簽帳單遞給她。
她迅速地簽了名,並取回收據及信用卡。
“小姐……”搭訕男子打算發揮他死纏爛打的功力。
“你煩不煩?!”
這句話是元那正打算跟他說的一句話,但她發現,這句話並不是出自她的口中,而是……
她感覺到身後有個人,高大的人。
還沒回頭,一雙大手搭上她的肩,而她看見剛才向她搭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