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都是八旗軍隊的核心和重要組成部分。
同樣的,這兩件武器不僅是自己富強的利器,也是可以征服草原上那些不肯歸附的蒙古部落的利器。只要將一些沾染了天花病人膿漿的衣物、用具想法傳到這些部落去,那麼,下一步就是八旗大軍過去給他們收拾殘局,掩埋屍體。
但是,以禮親王代善為首的一些老人對於這樣的新鮮玩意表示出來本能的懷疑。
代善又一次的出班跪倒。
“陛下,以奴才之見,這種痘之事還需謹慎從事,我八旗人丁不多,每一個戰士都是極為寶貴的,若是因為種痘而讓勇士們損傷了,反而有違陛下初衷。以奴才之見,此事還需多加謹慎才是。”
“禮親王說得是哪裡話!若是老成持重,當年高皇帝便不要起兵伐明瞭!只管老老實實的做那明國的官,豈不是更穩妥!”
霹靂火爆性子的多鐸,老早就看這個倚老賣老的傢伙不順眼,當年他夥同黃太吉等人逼死額孃的一幕深深的刻在了多鐸兄弟的心中。黃太吉心中有多忌諱這個二哥,他心裡很清楚。偏偏代善這廝今天不知道吃錯了什麼東西,屢屢與黃太吉唱反調,今天有這樣的機會,如何不跳出來給老不死的代善上個爛藥?
“豫親王!不得對禮親王無禮!還不快向二哥道歉!”
坐在多鐸上首的多爾袞在代善發作之前出言呵斥弟弟,讓代善無法發作,寶座上的黃太吉卻是眼睛裡帶著一絲笑容看著這個十五弟。多爾袞的意思他很清楚,讓多鐸給二哥道歉,意思就是這是咱們兄弟間的小矛盾小誤會,你頂多是擺出些兄長的架子來訓斥幾句多鐸,卻不能多說別的。
多鐸又豈能不懂自己親二哥的意思?當下他嬉皮笑臉的給代善作了一個揖,口中賠情的話說了幾句,不鹹不淡的算是給代善賠禮道歉。
“禮親王的話,說的也是不無道理。”
黃太吉命人將酒席撤下,君臣開始議事。
“此事確需要謹慎,不能貿然從事。不過,李某人既然能夠令自己的子女和手下親近官員的子女種痘,且在轄區內給軍民百姓種植,均未見有何不妥,所以,朕意已決。我大清八旗軍民人等,自朕以下,皆要種痘。旗丁膽敢不種痘者,奪去糧餉,貶為包衣!甲喇額鎮以下軍官膽敢推諉拖延者,降兩級處置!旗主、領主、親王、郡王、貝勒、貝子不種痘者,奪牛錄人口,並罰銀二千兩,馬五十匹!”
如此重的懲罰措施,令這些滿洲蒙古親貴大臣們噤若寒蟬,特別是手中只有幾個牛錄的那些小領主們,心中不住的痛罵,本來就沒有多少人馬,若是再被剝奪走幾個牛錄。日後按照牛錄人口分贓的時候豈不是更加的少了?這哪裡是種痘啊!這分明就是尋了一個藉口來對我等手中的兵馬人口下手的!
但是,人在屋簷下,怎敢不低頭?
“奴才們謹遵皇上旨意!按期種痘便是!”
“諸位大人也莫要慌亂,皇上自從日前黃大掌櫃獻上種痘之法,便在盛京監獄和軍民百姓中挑選了數百人進行先行種痘,五百人中只有二十二個人感染天花。各位都是皇上的親貴、近臣,有皇上的齊天洪福護佑,自然是平安無事。”
內三院的大學生范文程笑容可掬的向諸位王爺們做了一番宣講,這才讓眾人的心稍微安頓了一些。
“萬歲!萬歲!”
在多爾袞的帶領之下,滿蒙漢各王爺大臣各個旗主貝勒們紛紛山呼萬歲。朝著寶座上的黃臺吉叩頭不已。
“天佑我大清!”
“皇帝陛下洪福齊天!”
各位王爺山呼萬歲之聲越高。代善的臉色便是越難看,這喊萬歲的聲音,在他聽來就是噼啪作響抽他嘴巴的聲音,叫得越響。他的老臉便被打得越紅。
他老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變化。雖然自己努力掩飾。但是卻瞞不過比他孫子還要年輕些的多爾袞和多鐸兄弟二人,兩個人彼此用幾乎難以察覺的眼神交換了一下意見,各自心領神會。
“老東西!今天就讓你被這個寶座上的黑胖子羞辱到家!”
打定了主意。兄弟二人開始了自己的行動。
“陛下聖明燭照,禮親王老成謀國,方才所慮之事早已在陛下掌握之中,且又有了解決之法,那我八旗大軍還等什麼?只待陛下一道旨意,我正白旗願為先鋒,破邊而入!”
“我鑲白旗願為八旗大軍開路!”
在多爾袞兄弟的倡導之下,氣氛登時變得愈發熱烈。豪格為旗主的鑲藍旗、黃臺吉親自統領的兩黃旗也是不甘示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