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喊哭喊哀嚎之聲。
“哼!碩託得手了!”
果然;不一會;碩託手中拎著一串血淋淋的人頭昂然而入帥帳。
“奴才向奉命大將軍、揚武大將軍交令!”
河西務鈔關官員、河西務鎮巡檢司、河西務守備的幾顆人頭;被多爾袞手下的巴雅喇兵高高挑在槍尖上;向各旗大肆炫耀軍功。
所到之處;無不是一片喧囂沸騰之聲。
特別是那幾十個最先登上河西務城頭;殺散守城兵丁民壯一舉破城的正紅旗滿洲的旗丁包衣;多爾袞兌現了原先的賞格;每人賞賜嶄新的甲冑一領;包衣抬入滿洲正紅旗和正白旗。
河西務附近的四十幾個村莊的百姓原本以為上次韃子在這城下吃了大虧;這次定然不敢再來;紛紛攜帶細軟趕著牛馬豬羊到城中躲避;不料想反倒是如同羊入虎口一般;二萬多百姓;數千頭牛馬豬羊俱都成為了多爾袞的俘獲。
這一仗;規模不大;雖然雲集了入關清軍的高階將領;但是作戰物件只是一座小城鎮。可是無形之中將清軍之前的心魔徹底擊碎;重新樹立起了“女真兵滿萬不可敵”的自信和神話;一時間運河兩岸;八旗兵士氣高漲;觀看與之遠遠對壘的明軍;眼中便是一個個軍功前程。
而多爾袞本人;更是悄無聲息的抬高了自己的威望與權勢;捎帶著將那些敢戰能戰的包衣選拔了些抬入正白旗中。
此時間;運河兩岸;數十里盡是建奴八旗兵的大營;每日裡這些兵馬以牛錄為單位;外出劫掠;洗盪村鎮奪取財物糧米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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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三十二章 代善的新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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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禮親王府中傳出一陣陣的咆哮聲,儘管聲音的主人儘量壓低了聲音,但是還是在整個宅院的上空響徹。
“啪嚓!”
一個精緻的聖瓷瓷花瓶被摔得粉碎,碎瓷渣子濺到了聞訊趕來解勸的幾個側福晉身上,一個長得有幾分與過世的大妃阿巴亥相似的側福晉仗著平日裡的榮寵,試圖進去解勸一番。
不料,剛剛推開門,迎面代善就是一刀劈了過來,嚇得那側福晉花容失色,“噢”的一聲昏倒在地。
“都給老子滾出去!哪個敢來煩老子,老子就一刀劈了他!”
代善完全沒有了平日裡那副溫和慈祥的面孔,雙睛盡赤的他臉上滿是殺氣。人們這才想起,他的這個禮親王頭銜、兩紅旗的兵馬人口可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而是他跟隨當年在遼東起兵作亂的老爹努爾哈赤多年戰場拼殺用人命換回來的!
他飛起一腳將門踢上,手扶著刀柄坐到室內唯一一張四條腿的椅子上,嘴裡不住的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起伏的胸口彷彿是一架風箱一般。
日間的一幕又漸漸浮現在了他的眼前。
當黃大掌櫃說出透過種痘可以將那些未曾出過痘的人死亡率降低到一個令人不能相信的程度的時候,眾人都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要知道,在塞外,那種原始的不能再原始的醫療衛生條件下,嬰兒的夭折率之高。要遠遠大於內地。就是已經成年的漢子,也會因為天花等烈性傳染病轉瞬間變成一具具令人望而卻步的死屍。這些死屍往往會令一個昔日興旺繁盛的部落轉眼間變成白骨成堆的所在,倖存下來的殘餘青壯老弱婦孺會被別的部落吞併,草場、牲畜、財物、女人都成為別人的財富。
如果不是有黃太吉在這裡,只怕那些八旗蒙古的旗主們會像冬天草原上的狼群一樣撲上去將黃大掌櫃圍在中間,仔細的盤問他這個手段到底是何種神秘的技藝。
而同樣的眼神也在幾位八旗滿洲的旗主貝勒王爺眼睛裡隱約閃動。每一次入關,或者是戰事,都會有旗下的勇士因為這樣那樣的病情死亡,其中,很多人是因為天花。
而像嶽拓、多爾袞這樣看問題往往從更高角度來分析的人而言。今天黃太吉展示出來的。無疑是兩件威力巨大的武器。
玉米草若是在遼東引種成功,怕不是要多養活數倍的牛馬羊駝?有了這些馬匹,便可以讓更多計程車兵有馬匹,讓更多的勇士擁有兩匹馬、甚至三匹馬!
而種痘。則是可以最大限度的減少因為這種疾病而造成的死亡。擁有的人口基數越大。兵員就越多,可以用於戰爭的潛力就越大!
八旗滿洲、八旗蒙古,再加上歸附的索倫部人口。這些都是沒有出過痘的人居多,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