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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清軍平日戰法,以巴牙喇兵在前,葛布什賢兵在後,三十人披輕甲,操弓矢,包抄,二十人披重甲,持戈矛,押陣衝擊的架式,只不過此時弓矢換了飛斧,鐵骨朵罷了。

就見那些巴牙喇吼叫著要包抄上來,那些及噶布什賢精騎,策馬隨在後面,個個手中出現沉重的飛斧,標槍等物,銳利的目光,緊緊盯著對面衝來的模範旅騎兵。

這些清騎。個個馬鞍都掛著零落的鐵骨朵,飛斧。旋刀等利器,有的人馬鞍上,還掛著標槍套。馬上投擲,很多清兵都是從小便開始練習。論技術的嫻熟,這些被一層層精選上來的巴牙喇兵和噶布什賢兵就不用說了。

在兩軍相距不到二十步的距離上,衝在前頭的巴牙喇兵開始將手中的標槍和骨朵等遠端投擲兵器拋了出去。

一個骨朵在半空中畫出一道黑線,正砸中了一個模範旅騎兵的戰馬頭顱,那戰馬一聲悲鳴,向一側倒去,立時將馬上的騎手掀落在地,頓時讓附近的騎手們一陣手忙腳亂。隊形也出現了一下混亂。

標槍、骨朵、飛斧,百十個凌厲的黑影帶著忽忽的風聲而來,從人們的身體兩側。從頭頂飛過。

短短的二十步,這些建奴騎兵已經讓模範旅騎兵付出了十幾個人陣亡。二十幾個人受傷的代價。不過,衝在前頭的馬匹卻是絲毫不亂,徑直朝著對面的建奴衝了過去。

“砰!”一聲巨響,兩個建奴騎兵被衝得飛了出去。

瑪瞻看得很清楚,就在他的右前方三十餘步外,一個身上披了三重甲冑的噶布什賢兵,痛苦的在地上扭動著身軀,口鼻之間鮮血溢位。他的胸口處。凹陷了一塊下去,想來是戰馬對沖時被馬蹄踩踏所知,鮮血從他的口鼻中噴湧而成,想來是受了內傷所致。嚴重的內傷,大量的失血,加上又被疾馳而過的戰馬踩踏了幾腳,除非他的佛庫倫女神立時降臨,否則這韃子必死無疑。

那葛布什賢兵臉上先是愕然不敢相信,然後露出痛苦怨恨的表情,兀自在地上奮力掙扎。試圖將身體從瀕死的邊緣掙脫出來,但是,隨後衝過來的幾十匹馬將他最後的一絲求生**踏為肉泥。他只能張著雙眼,不甘心地望著天空。

這韃子確實不甘心,他征戰多年,從步甲到馬甲,到巴牙喇,最後選入噶布什賢超哈營,身經百戰,出生入死,沒想到最後卻是陰溝裡翻了運糧船。被一群連馬都只能算是會騎的傢伙奪去了性命。

兩支軍隊轉眼間便膠著在了一處。

模範旅仍舊是採取那種所謂“蠻不講理加臭不要臉”的打法,數十名騎兵組成的一道騎兵牆對著三三兩兩奔輔而戰的建奴騎兵猛衝猛撞。撞倒了便你前世不修,撞不倒你。你也變得勢單力孤了,正好被後面的馬隊圍毆。

一圈衝擊下來,瑪瞻手下第一波次衝上去的百十名巴牙喇兵和葛布什賢兵折損大半。

如果不是要護衛那幾輛馬車,不能讓馬車上的主子受到驚嚇傷害,在這種平原曠野地域作戰,他還不一定真的怕了這些模範旅的馬隊。但是,考慮到了車上那位人物的重要,瑪瞻立刻給自己找到了一個體面的下臺階。

“護住主子的車!快走!”

餘下的幾百名建奴騎兵將車輛死死的圍在當中,意欲突圍而走。

想走?卻是沒有那麼便宜的事!

吳標當即改變了戰術,仍舊是以多打少的戰術,不斷的從這些精銳的巴牙喇兵和葛布什賢兵的隊形疏散處對他們的陣型進行突擊,就像銳利的小刀在牛身上割肉一樣,每一次衝擊都有十幾個二十多個葛布什賢兵、巴牙喇兵被從大隊人馬之中分割出來,轉眼間被刀砍槍刺死於荒野。

瑪瞻也不敢多在這裡耽擱,只管催動手下人護住車輛奪路而走。

那些巴牙喇兵和葛布什賢兵也深知這車上的主子的重要,一旦有了閃失,怕是大家賠上幾十條命都不夠皇上砍的。左右是個死,索性便與這些南蠻拼了!

一時間,弓箭、標槍、飛斧、骨朵,虎牙刀、鐮刀、虎槍、八旗長槍,在他們手上不停的朝著緊緊追趕的模範旅馬隊身上招呼。

一根標槍正好射中了模範旅的戰馬,那馬被標槍射中胸腹,一時吃疼不過,人立起來將背上的騎手掀了下去,隨後一聲哀鳴也是轟然倒地。那騎手摔落馬後,一陣悶疼從胸腹間湧出,似乎五臟六腑都挪了位,不過他也算是反應機敏,早早的便看到了左近有一處淺淺的坑窪,當下不敢怠慢,立時翻滾過去,剛剛身體躍進坑中,眼前數百匹戰馬隆隆而過,險一險沒被後方過來的友軍馬匹踏成肉泥。

衝上來的正是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