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開藥,自己的情況又是怎麼樣說了出來。
姜大夫做慣了虧心事,臉皮早就厚的可以當城牆,此時卻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本意是想欺郡主年輕氣盛幫自己出頭,沒想到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更讓他不安的便是郡主那清冷的目光,好像洞悉了全部一般,任他舌燦蓮花,也只是無用功罷了。
這個時候,便是遲鈍的丁香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再看姜大夫也收起了同情,恨不得上前親手扇這敗類兩個耳光才能解氣不可。
這父女倆都是聰明人,楚良嬈見差不多了,便說道:“姜大夫當真是醫術了得,區區一個風熱竟能治得讓人起不來床,這事怕是做慣了吧?”
“小、小人不明白郡主的意思。”姜大夫身上冷汗涔涔,跪在地上的膝蓋也似針扎般疼得厲害,偏偏他還不敢動彈,“郡主明察,小人不說懸壺濟世,卻也是仁心仁術,斷然不會做出那等傷風敗德之事。”
“哦?”楚良嬈眉尾輕挑問道,“什麼傷風敗德的事?”
眼瞧著自己又不小心鑽到了一個圈套裡,姜大夫恨不能把自己的舌頭嚥到肚子裡,此時他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多說多錯,便只是磕頭不已:“郡主饒命!饒命啊!”
“再嚷嚷,就卸了他的下巴。”楚良嬈輕描淡寫地吩咐道。
杜媽媽不禁側目,曾經的郡主也是張牙舞爪慣了的人,這一次卻和往日不同,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郡主這般有威嚴。在楚良嬈的身上,她似看到了先王妃的影子,不禁晃了晃神。
楚良嬈緩步踱至姜大夫身旁,慢條斯理地問道:“姜大夫,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你說說,你做了什麼傷風敗德的事?”
“小人、小人什麼都沒做啊。”姜大夫就不明白了,這郡主怎麼就逮著自己不放了,可卻忘了楚良嬈其實是被他叫回來的。
“郡主,在下有話要說。”朱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