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人,那糖店的老闆說如今他的糖放那也沒人買,便低價賣給我了不少,就是不知這糖又不能當飯吃,該怎麼救命的好?”
心中早就響起警鐘的楚良嬈哪裡會上套,單手支著下巴說道:“不過是嘴饞的時候幾句玩笑話罷了。”
姜大夫聽了大感失望,他還以為楚良嬈身為郡主能知道什麼內幕訊息,虧他自己出血買了不少回來堆著,想著等真有人需要的時候高價賣出去,不成想竟只是一句玩笑話。這樣的天再放下去,只怕都要化成糖漿了,一時間姜大夫哭喪著臉,倒有幾分假戲真做了。
楚良嬈不動聲色地把姜大夫的臉色收入眼底,問道:“本郡主這幾日饞著呢,你這買了多少糖果?”
聽了這話,姜大夫面上泛起迴光返照的光芒,說道:“都在後院放著呢。”
“你去看看。”楚良嬈擺出一副大佬的模樣,隨意指了一個護衛,讓他去後院看。
那人看過回來彙報:“有整四筐。”
“這麼多。”楚良嬈擰眉說道,“哪裡吃得完。”
姜大夫哪裡肯放過這個挽回損失的機會說道:“都是那賣糖果的店家說是賣不出去,才會一併賣給了我。”
“聽你說是低價買回來的?”楚良嬈微微偏頭。
“是啊,這整四筐只花了一兩銀子。”姜大夫斟酌著回答道。
很顯然,這些糖就算是再怎麼貶值也不會一兩銀子就能買到,姜大夫這麼說自以為天衣無縫,卻不知這明顯的漏洞讓丁香都察覺到了不對勁。
楚良嬈卻是拍手說道:“竟有這樣的便宜事,杜媽媽,給錢。”說著,她微微遲疑地問道,“這位大夫,你不會怪本郡主強人所好吧?”
第二次聽楚良嬈以“本郡主”自稱的丁香更覺疑惑,自家郡主一向溫和可親,今兒卻把架子擺的比誰都高。再看姜大夫,臉上擺著諂媚的笑說道:“怎麼會,郡主能看上這些東西,也是小人的福氣。”
楚良嬈給了個“算你識相”的眼神,讓杜媽媽給了錢,杜媽媽掏出錢袋來,姜大夫眼睛開始放光。隨後杜媽媽把錢袋裡的錢倒了出來,零零總總的碎銀加在一起不過二兩的模樣,她抱歉地說道:“今兒確是帶的少。”
姜大夫想著這媽媽沒錢,難道郡主還沒錢嗎,便故作大度地說道:“媽媽你這是說的哪的話,二兩銀子已經不少了,再說了,小的怎麼能佔郡主的便宜呢?這多的錢還請媽媽收回去吧。”
“是啊,媽媽。”楚良嬈說道,“既然姜大夫這麼深明大義,你收著便是了。姜大夫這般高風亮節,給錢反而是折辱他了。”
杜媽媽一陣納悶,但還是聞言把多餘的錢收了起來。
姜大夫差點被慪的內出血,但楚良嬈這麼捧高他,他也只得打碎牙和著血往肚子裡咽,還得擺出謙遜的神情說道:“郡主真是太抬舉小人了,不敢當不敢當。”
☆、024拆穿小人
楚良嬈笑一笑,沒再搭理姜大夫。
姜大夫也尋不到話題再說,再加上剛被坑了一筆,心裡正流著血呢,只有自言自語道:“朱秀才去了這麼久,怎麼還沒回來?”
丁香也為此擔心,便到了店門口張望,卻見自己的父親一手提著桶,一手撐著膝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地靠在牆角喘粗氣。
“爹爹!”丁香情急之下跑過去攙著朱秀才問道,“您不是買水去了麼,怎麼傷成這樣?”
“嗨,別提了。”朱秀才長嘆一聲。
丁香拿起帕子替他擦臉,朱秀才吃痛抽著冷氣說道:“先回店裡吧。”
“爹爹,郡主來了……”丁香攙著朱秀才說道,“郡主好歹也是千金之軀,您、您可千萬別頂撞了郡主。而且郡主一直以來對女兒都很照顧,就算是為了女兒,您也要聽我一言啊。”
曾經自以為學富五車的朱秀才如今也吃了不少虧,再也不是當初那個眼高於頂的酸書生,聽了丁香的叮囑,他嘆口氣:“放心吧,爹爹都聽你的。”
“丁香。”杜媽媽瞧丁香招呼都不打就跑出去,生怕她出了事便也跟著到了門口,眼瞧著丁香攙著朱秀才走過來,她面上微訝:“秀才老爺這是怎麼了?”
原來朱秀才天不亮就去賣水的那排起了隊,哪想他非但沒買到水,還因多嘴被插隊的人胖揍了一頓,身上的錢財也在扭打的時候丟了,他在門外久久不進來就是不知該怎麼給姜大夫一個交代。
姜大夫聽了朱秀才的話險些發作,好歹還是記起郡主在自己這店裡呢,便擺了關切的神情地說道:“錢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