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大驚道:“偉明兄,你這是何意?”
“元達老弟,愚兄本無意冒犯,但奈何張郃在外面迫之甚急,為脫身計,不得不出此下策,還請元達老弟可以海。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笮融陰陰地冷笑兩聲,拍拍趙昱的肩頭。
趙昱大惑不解地道:“偉明兄不是辭官歸鄉嗎,緣何張郃要逼迫於兄長?”
笮融道:“此中詳情,來不及跟元達無弟說了,暫時也只能是委屈一下元達老弟了,愚兄順利出城之後,定當親自為老弟解縛。”而後笮融吩咐手下押著趙昱,望太守府大門而去。
張郃嚴刑逼供,從那兩名僧侶的口中,得知笮融根本就不是辭官歸鄉而是棄官潛逃,至於具體的原因,那兩名僧侶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張郃掌握的情況就算不多也足夠了,雖然不清楚笮融棄官而逃是何緣由,但光憑棄官而走這一條,就足夠能治他的罪了,至於其他的,擒下笮融再問不遲。
事不宜遲,張郃立即調動本部的三千人馬,下令封鎖廣陵的四門,禁止任何人出入城門,自己親率一千人馬,火速趕往太守府,將太守府團團圍住,既然趙昱膽敢包庇逃犯,張郃也就沒準備對他客氣。
幾番喊話之後,太守府居然是一無動靜,張郃縱馬向前,高聲喝道:“趙太守,你若再不將逃犯笮融交出,休怪張某不客氣!來人,給我撞門!”
手下計程車兵立即奉命,抬了根樹幹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