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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後,涿郡劉氏終於算是有光耀門楣之日,也算是了結了父親的一樁心願。

至於和劉虞他們同氣連枝共進同退,劉澤雖沒有首肯,但也沒有拒絕,一則是劉虞做為長輩,且對劉澤有提攜之恩,二來劉澤在朝中沒有什麼根基,唯一算得上靠山的尚書盧植在朝中也非重量級的大臣,以官職而論,劉澤若是真的就任了兗州牧,比盧植的官位亦是高出了不少。劉澤也深知背靠大樹好乘涼的道理,若真要是想在朝中混出個風聲水起,沒點靠山還真不行。

三人閒談了一會,劉虞和劉焉便起身告辭了,顯然他們對劉澤的態度還是很滿意的,走的時候滿面堆笑,春風得意。劉澤送走了他們,也沒再耽擱,趕忙趕往盧值府上去了,被劉虞和劉焉打擾了一個上午,現在都快午時了。

一進盧府,就見盧毓小聲地跟他嘀咕:“潤德啊,你怎麼來得這麼遲呀?父親都等你一個上午了,那壺酒都燙三遍了!”

劉澤笑著道:“本來計劃著早些過來的,不巧有些事給耽擱了,恕罪恕罪。”

二人邊走邊說,很快便進了中堂。盧植早已在中堂坐候,几案上也早擺好了菜餚,有雞有魚,倒也算得上豐盛。

劉澤長揖一禮,道:“學生來遲一步,讓老師久等了,還乞恕罪。”(未完待續。。)

第202章 左豐登門

盧植絲毫沒有怪罪的意思,笑呵呵地擺擺手道:“無妨無妨。”

劉澤將禮品奉上,道:“學生恭祝老師新年吉祥,步步高昇。”

盧植倒是有些不悅,道:“潤德你來便好,還帶什麼禮品,你知道為師最不喜這個的。”

劉澤忙道:“只是些尋常禮物,並沒什麼貴重東西,新春佳節,學生給老師拜年豈可空手而至。”

盧植這才面色稍緩,道:“好,難道你一片心意,為師便收下了。來,為師早已燙好了幾壺老酒,今日不醉不歸。”

劉澤欣然落坐,盧植性格隨和,不喜繁文縟節,劉澤也就無須客套,大吃二喝起來。

酒過三巡,劉澤便和盧植談起劉虞劉焉拜訪之事,盧植雖然算不得上是朝中重臣,但廢刺置牧之議也略有耳聞,他沉默片刻,緩緩地道:“潤德,你如何看待此事?”

劉澤正色地道:“學生以為,廢刺置牧,乃取亂之道也。”

盧植噢了一聲,頗有興致地道:“說來聽聽。”

劉澤道:“廢刺置牧,看似簡單地變更一下官員的名稱,但實則意義非同凡響,將地方政權與兵權整合在州牧手中,雖然有利於平定各地叛亂,但長此以往,各地州牧擁兵自重,必不再服從朝庭號令,割據一方,殆害無窮,從此朝庭勢必喪失對各州的控制權,自秦一統以來的中央集權也將徹底淪喪。各地諸侯風起雲湧,春秋戰國之亂局必將重現。相互攻伐,戰亂不休,萬千黎民必將身陷水深火熱之中。黃巾之亂,不過是癬疥之疾,廢刺置牧,卻是心腹大患。”

盧植停杯投箸,嗟嘆道:“潤德之言,亦我所慮也,漢室之覆亡,恐不久矣。為師已草擬了一份奏章。準備勸諫皇上,廢黜棄刺置牧之議。”

劉澤搖頭苦笑道:“老師心憂社稷,鞠躬盡瘁,只是現在不光是聖上支援廢刺置牧之舉。就連諸位大臣也多是贊同此議。廢刺置牧勢在必行。只怕老師一片苦心要付之東流了,忠言逆耳,難免會招致聖上對老師有成見。”

盧植嘆道:“我亦明知其不可為。但為人臣子,當盡忠盡力,就算事不能成,我亦無悔。”

劉澤知道盧植的性子,也就不好再勸說了。

盧植道:“潤德此番平定黃巾立下奇功,得封兗州牧涿鹿亭侯,深得皇上器重,為師這杯酒算是道賀了。”

“學生不敢。今日學生前來,便是有一事未明,特來向老師請教?”

“請講。”

“學生雖平定黃巾立有微功,但在這朝堂之上,卻與中常侍張讓等人結怨已久,學生斷定就算是籍著戰功加官晉爵,張讓等人也絕不肯善罷甘休,必然會從中作梗。此番宮中傳出訊息加封學生為列侯州牧,委實讓人詫異,學生認為這其中定有蹊蹺之處?”

盧植沉默片刻道:“此番封賞皆出自聖意,張讓等中涓這算是有心作梗,也必不敢拂了皇上的意思,何況潤德你本身就是宗室出身,而近來皇上多有重用宗室之意,籍著戰功得此厚賞也在情理之中,潤德似乎多慮了。”

劉澤心下雖不以為然,但口中只能道:“但願如老師之言吧。”

劉澤晉封兗州牧涿鹿亭侯的消